观您我们倒是不怕,不过”小二一脸厌恶地看着那个酒鬼。
“小二,这是十个金币,我想够他之前的酒钱了吧!”秦伊然见状立马是掏出是个金币来。
“哎!客观你们是何必呢,不值得。”小二摇摇头,但还是接下金币去拿酒了。
“对了,大哥,小弟名叫叶欢,这位是秦天,不知你怎么称呼啊?”
“你问我啊,我叫方诗玉,你叫我诗哥就好了。”
“师哥,还真会占便宜。不过他姓方”叶欢心里这么想着,可嘴上不能这么说:“行啊,那你叫我欢弟就行了。”就在这时小二拿了好几坛子酒来:“小二,再来点下酒的菜。“说着叶欢有给了小二几个金币。
“来,欢弟,天弟咋们相见即时有缘,来咋们喝酒,喝。”
几坛子酒水下肚,方诗玉石彻底趴了,经过详细询问叶欢打听出来他家在哪里,然后和秦伊然一同将他送了回去。
来到方诗玉的家门口,叶欢着实是吃了一大惊,虽然大门看上去已经很老旧,好久没重新刷漆了,可是依旧可以看出它当年的辉煌,尤其是门口那一对已经青迹斑斑却是相当霸气的石麒麟,栩栩如生得一比一比的。
敲了敲大门,里面毫无动静。
“不用敲了,屋里没人,方家就我一个人了。”说这话时,方诗玉已经是醒了。
“靠,诗兄你酒神啊,这就醒酒了。”叶欢大吃一惊。
“走吗,进去坐坐,你们二位可是这二十年以来唯一的一批客人。”说着方诗玉是率先推门而进。
随后叶欢和秦伊然也是跟了进去,只不过里面的景色要比外面更凄惨。满园的杂草灌木,破旧的庭院摆设,北风吹落的碎瓦片,走进客厅,更是赛过叶欢脸皮的灰尘,反正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了,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个“荒”再加一个字“凉”。
“叶兄、秦兄两位请自便,自从几年前最后一个仆人离开这房子就没人打扫了,所以两位就将就着找条椅子坐吧。”说着方诗玉自己拿了吧椅子用衣袖擦了擦便坐下了。
叶欢和秦伊然也是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接着秦伊然发现了什么,快步走到大厅的正位上,拾起一卷画,打开一看,上面画了一个人,旁边写着“先祖方锦荣之尊面”几个字。
“方兄,这是先祖的画像,你收好。”秦伊然将画递给方诗玉。
“秦兄弟,没事随便扔着吧,反正都是死了好几百年的人了管他呢。”方诗玉倒是一脸无所谓。
“喂,他可是你的先人,没有他,哪来的你。”秦伊然居然发起了无名之火。
“秦——天,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诗兄,我这秦天兄弟就这样直来直去,你别介意啊。”
“我不会介意的,秦兄弟是性情中人,我理解,可是他要是知道这个叫方锦荣的混蛋当年做了什么就不会那么想了。”
“不管他做过什么毕竟是你的祖先,而且都已经仙逝好几百年了,你这么说他不觉得过分吗?”
“秦天,你”
“诶,叶兄,让秦兄说就是了,不只是她,整个刮刮城的人都这么说我。不过,如果两位有时间的话我倒可以跟两位讲讲方锦荣的‘伟大’事迹。”
“洗耳恭听!”
“话说那是四百多年前的事了,当初方锦荣号称东部第一炼器师,而我的祖奶奶袁菲妍也就是方锦荣的妻子号称西部第一炼器师。方锦荣年龄比我的祖奶奶足足大了两轮,可是由于双方在炼器方面的共同爱好和天赋在媒人的撮合下很快就结为了夫妻。虽然两人都酷爱炼器,可是对于炼器的见解却是完全不同,每每谈论炼器都会起争执,所以他们并不恩爱。尤其是方锦荣,他发现自己的炼器之术不及祖奶奶便公然在外面花天酒地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