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情人节就在过年那几天,原本路休休早就偷偷摸摸计划好了那天要和罗效怎么过,结果就在过年前没几天,他接到了一个临时的任务,要飞国际。
路休休胸闷,别说情人节可能不能一起过了,就连团圆年都要分别在海的两端,没有人性一点也不体恤民情的航空公司!
罗效边笑边看着自家老婆贤妻良母的给自己收拾行李,忍不住从她背后贴上去,抱了个满怀。
路休休挣扎着动了动,背后的树袋熊越贴越紧,动弹不得。
“老婆,你最近是不是胖了?我快抱不住了。”
她拍开他的手,“一边去。就算我胖了,那也是被你虐待折磨的虚胖,懂么懂么,虚胖。”
罗效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处,笑得狡诈,“哦哦哦,被我虐待折磨,怎么办,我每天都控制不住自己,看到你就想你了,这明明是你的问题。”
路休休停下手,怔了怔,无语了,这人脑子里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她的意思是嫁给他当黄脸婆,操心家里的事,这位同志想到哪里去了啊?哎哎哎?
见到她停下来,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嘴里低低呓语,“老婆,老婆。”
想起和他和好之后黑暗的日子,想起某人精壮永远不会精疲力尽的身体,想起有时候可能一天都下不了床的悲催的自己,路休休就无比悲愤了。
“你个色^情狂,你个鬼夜叉,你个惨无人道的暴君,罗效,俺们谈谈”
她才皱着眉回头,想好好和这个精力旺盛的人谈谈,冷不丁她的嘴就被封住了,鬼夜叉还动用了功力,拼命吸允她口里的氧气,不一会儿,她的身体就成了滩烂泥,软绵绵浑身没有力气。
nnd,她完全没有防备!
她感觉到他身体明显的变化,身体迅速燥热,呼出的气息灼热急促,握着她腰的手逐渐加重了力道。
路休休眼前一黑,知道这又是黑暗前的前奏。
她的身体在他的带动下瘫软无力,他的身体不受自主地压了上来,她一软向后一倒——她一屁股坐在了行李箱上,顿时痛得眼冒泪花,顺带狠狠咬了罗效一口。
罗效吃痛,蹙起眉放开了她。
她半坐半仰在行李箱上(别问这事什么动作),他的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压着她,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深深地注视着她,他浅笑了会儿,柔声说:“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今天不戴了好不好?”
她的老脸“蹭”一下就红了,知道他说的不戴了是不戴什么,刚才贴着的时候,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某部分的变化,他注视她的眸底暗潮汹涌,幽深不见底。
可是她今天不想那个什么啊啊啊。
她舔舔嘴唇,强自缓和气氛,“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要孩子,骗鬼吧,其实你就是兽心起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罗效你是禽兽,我不干。”
他神兜兜地噙着笑,完全没有把她的挣扎放在眼睛里的意思,他点点头说,“嗯,好,随你怎么说。”
他势在必得的样子刺激到了路休休,她忽然间觉得自己腰酸某地方疼,就好像狗看到骨头后立马分泌唾液一般,她就是觉得浑身酸痛暗无天日。
泪,她为什么每次都要满足贪得无厌的他呢,为毛为毛?她今天就是恶向胆边生了,就是不想成全他了怎么样!而且谁叫过年他还答应要飞?是啊,她很小气,就是这样爱报复,就是要给他一个美丽的惩罚。
她说:“今天我生理期。”
他说:“你不知道你老公比你还了解你?”
“”囧,好像是的,每次他提早准备好了红糖姜水的时候,她才知道,哦,原来姨妈要来了。
她干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