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她无论是吃药还是挂针都得遭那么多的罪啊!
“医,医生,笔费墨,你少写几个字。”
医生好像十分生气的样子,路休休对视了有10秒钟,然后脸一沉,不搭理她,怒目朝向无辜的罗效,声音跟冬天里的冰棍似的问:“你老婆到底多大岁?”
罗效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她就是巨人婴孩,别管她,您该怎么开还是怎么开。”
路休休拿手指戳他的腰,谁是巨人婴孩?巨人婴孩是个毛?我可好着呢好着呢好着呢!
罗效也不搭理她,一只手抓着她不安分的手,一脸焦急严肃地对医生说;“您只管开药,早点把她的烧压下去就好。”
黑面医生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而诡异的微笑,点点头,最后在路休休的眼前又多加了两行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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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妈在小区里的名言——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路休休非常悲惨地应验了这点,凭借这一次的高烧,她幸运地荣获了屁股肌肉注射、静脉挂水和n瓶药等一条龙服务的资格。
路休休这辈子只打过几次针,那种噩梦阴影至今还萦绕在她易碎的心里挥之不去绕梁之久,她泪眼婆娑地看着美女护士动作神速地准备好一切用品,面若霜冰地举着凶器往她屁股上戳,眼睛没眨过
一下!
打的可是青霉素啊,往心尖上蹦的酸痛啊!哭瞎!
路休休打完后整个人就奔溃了,这是毛啊,打之前还残存三分力气,打完后就直接瘫死了好么。
罗效挑眉鄙视之:“多大人了,打针还怕痛,你前面的小孩都没有叫唤过。”
路休休含泪怒:“没人性没人性,你要不要尝一下?!”
罗效:“我又不像你,壮得从小就不会生病。”摸下巴,一句话好像在嘴里犹豫老半天才说出来,“按理你都奔三了,叉叉叉叉更不会痛了才对啊,这不科学。”
“什么叉叉叉叉?”路休休愣了。
罗效一脸好笑,“真要我说?”
路休休点头,头瞬间就更涨了。
“皮糙肉厚。”
“”摔!要不要这么过分!路休休横了眼旁边笑得很动容的混蛋,眼睛索性一闭,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哼,一百多斤的吨位压死你!
即便坐在挂针室里舒服地坐躺着,路休休的半边屁股还是在隐隐作痛,只能又悲了个催的侧着屁股坐着,这样一来,她就只能面向另一边坐着当陪客的罗效了。
罗效明显被她这个不太雅的姿势给惊到了,微微皱起好看的眉,“你干什么?”
“没什么。”路休休只能干干的“嘿嘿”两声,难不成还和他说“屁股疼”么。
罗效看了两眼,十分无奈地说:“烧糊了?”一边一只手搭上她的额头,“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罗效的手微凉,捂在额头上居然很舒服,一离开感觉头顶又在冒烟,罗效的手就跟铁扇公主的芭蕉扇似的,功力好强大。但是
她盯着罗效的手三秒后,放弃。
罗效问护士要了条毯子盖在她的身上,路休休嫉妒地看着凶残的护士立马变脸春风拂面,把毯子拿给他还恨不得多摸几把爪子。
夜了,挂针室里也很安静。路休休的头还是特别的晕沉,她侧靠在挂针位上,大概是因为高烧的关系,眼前也有点迷糊,眼皮重得像千斤顶。罗效就在她旁边,离得很近,他正拿出手机,安静地低
头在看,路休休往屏幕上瞄了一眼——顿时更困了,那上面一连串的东西明明就是催眠符。
不看手机,那就看罗效吧,反正他看的是手机。于是路休休大胆地眯着眼,眼珠子又一错不错地盯着罗效,见他侧靠一边悠闲地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一边划着屏幕,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