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吗?”
杜尔左手肘支在桌上托腮问对面的人,同时间右手也放在桌子上。
不等袁涵回答她就继续开口:“我的老师在第一堂课就讲了人人都可以是心理学的理论者,却也在之后说我永远都学不好它,因为我一直都在误区里。”
她把目光放在面前的咖啡上,空着的右手把杯子缓慢向前推,在要到中间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袁涵没有什么动作注视对面人拿起杯里的陶瓷勺子开始搅动里面的液体,偶尔发出一两叮咚的响声。
“还记得我那是讲的故事吗?”杜尔眼睛随着自己的动作眨了一下:“那时还没跟你们说五岁的小孩是怎么从四个成年人手里逃出来的。”
袁涵看杜尔周身这种熟悉的气氛,直到刚刚还坚定的想法突然有了松动。而对面注意到袁涵不久之前松开的双手重新握紧的杜尔眼里讽意一闪而过。
“当时那四人里最年轻的男人把我从角落里抱了出来,在我离地面上的血最近的时候捂住了我的眼睛。”
“他告诉我别看。”
“可是”
说到这里杜尔搅动液体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也向上抬盯着自己已经提在杯口上方的勺子,然后又突然地松开手。随之而来的是勺子降落的清脆声和溅起在四处的咖啡渍。
袁涵注视着这一幕的发生,条件性地原本在桌上的手随身子向后靠。
“晚了”,杜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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