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担任,但是那时不过是帝师,尚不见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直到戊辰复国之后,解开了国宝血珊瑚之秘密,才有了与国君同生死的大祭司,而且大祭司的能量不是常人所能估量的。
按理说东蓬国君有野心,大祭司又有通天的本事,早该有所行动。相反,这些年东蓬圣国却是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动作。
之前听安歌说过,当年慕容嫣随戊辰东渡之时在东川大陆留下了一样东西,有这件东西在,东蓬不敢轻举妄动。
东蓬若是真的有进犯之意,必定要先将此物拿到手。反之,东川大陆谁拥有了这件东西,也便有了牵制东蓬的筹码。
只是数百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又或者是不是真有这样一件东西。
若正是东蓬圣国的刺客将慕容轩伤成这样,十有八九是冲着此物而来。倒真是不得宣扬,一旦宣扬,那就不止东蓬圣国盯着大随,其他几国为了利益难保不会打破现在的平衡,沆瀣一气来对付大随。明着倒也不怕,暗箭却是难防。
不知不觉中,楚白烟已经为大随为慕容轩操起了心。
她那巴掌小脸上的神情变化自然逃不过活阎罗的眼睛。慕容轩只是微不可查地挑了挑唇角,不动声色。
“可是你的伤,不宣太医真的行吗?”
“前几日在父皇宫中已经让太医瞧过了。”慕容轩闭着眼睛躺着,“何况若是我不成了,岂不是正中了你的下怀?”穿男装逛街淘香艳话本,逛勾栏喝花酒,还装神弄鬼,不就想让他离她远远的吗?心里突然有点不得劲。
“你?!”
他要是死了,自己虽然顶着一个未亡人的头衔,却能重获自由,这事儿倒也不算太坏。可是楚白烟看着虚弱如斯躺着的慕容轩,早就一股子母性油然生了出来,偏生又被他这一句话给怼得没了影。
楚白烟拧起眉头,“既然知道我怎么想的,何必还巴巴地让我照顾你?”
慕容轩看着她那煞有介事的小脸,心情顿时大好。那拧成麻花的眉头无不昭示着她生气了。
会生气了。嗯,不错。
虽然心里雀跃了一下,面上还是淡淡如常,慕容轩道:“可惜你的夫君是东川大陆最难惹的现世修罗,活阎王。不是你想让他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
呃,这句话你确定后来那些啪啪啪打得脆生生的脸不是你的么?
楚白烟睨了他一眼,不欲再跟他多言,起身走到书案边。
慕容轩的声音又跟了过来:“唔,本王的生辰快到了,你将那没画完的扇子画画好。”
什么意思?
把扇子画好了送给他当生辰礼物?这人还要不要脸啦?
楚白烟在心里给他翻了大大的一个白眼。而然不知为何,手还就真的拿起那画了一半的扇面展开,一边还调起了颜料。
慕容轩将这一切看进眼里,嘴角翘了翘,闭上眼睛养神。
过了许久,扇面上的桃花开了一朵又一朵。楚白烟轻声道:“谢谢你。”谢的自然是帮忙扳回苏雪裳一局那件事情。虽然她对慕容轩并无半点好感,而且还在算计着怎么离他越远越好,但是一码归一码,该谢的还是得谢。这一点楚白烟还是很拎得清的。
慕容轩睁开眼看了看她,明白她说的是苏雪裳的事情,“嗯,要谢就真诚些。”
楚白烟:“”
楚白烟腹谤:“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
楚白烟:“我怎么觉得你是想借她证实你安然无恙罢了。”
慕容轩不否认,大方地颔首应了,“顺便化解了你的尴尬境地。所以你还是要承情的。”
“一个伤员这么多话,不怕累得慌?”
“不会。我平素里不讲的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