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宫臧的双臂之上,随后他的身子一动,一步便是消失在了数百丈之外。
天魔与地仙,显然是不知道封天与鬼医子之间的恩怨的,但是他们能听出封天口中的执拗,故而都是双双叹了口气,随后两人便是向着南宫臧所去的方向追去。
他们的离开,封天身上的气息起伏不定,然而却是惊坏了诸多的修士,他们都是纷纷闪现异样的神色,随后那些人都是纷纷的散去,毕竟这些人都是明白,买对一个气息起伏不定修为无比高深的修士,那可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待到那些修士都是离开之后,封天才是产叹一声,对着封魔说道:“你说,老夫是不是太过执拗,有些看不开!”
封魔望着叶峰离去的方向,思索了少许说道:“大长老,晚辈只知道既然青魔前辈已经是身陨,那便是无力回天之事了,既然大长老如此的看不开,难道也要叶峰如青魔前辈一般,到时候怕是大长老更会难过自责!”
“大长老,逝者已逝,为何不将这份心思放在生者的身上呢?难道真的要让那多年之前的悲情之事再度的重演!”
封天一时有些落寞,他望着远处的山峦叹了口气:“你说的不错,是老夫太过执着了,或许我应该早些出来走走,便不会永远的活在过去了!”
“自从青魔失踪之后,我每日都是感受到身心受到自责的吞噬,无比的难熬,而当年老夫收下那名弟子却也是落得师徒反目,他偷走了老夫的丹谱器诀,老夫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但是老夫也是知道,从那时起我们之间的师徒缘分已经是尽了,即便是老夫没有怪罪于他,但是老夫也是知道他不会再回来了,永远都是不会回来了你们说的不错,既然逝者已逝,何必纠结在过去,死死的不肯走出来!”
“大长老如此想才是对的,此时叶峰已经是到了这般的地步,即便是去寻那鬼医子,也不见得能有什么成效,但是大长老我们必须要尽力才行,即便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们至少要做到问心无愧,而不是活在自责之中,要做的是去他的族落,将他的发肤埋在他眷恋的山水之间,应该去西漠之中,去那阴煞宗,以那些卑鄙之徒的鲜血来祭奠我宗中最为杰出的弟子!”
封天闻言,在此时那落寞悲伤的气息已经是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新生一般的盎然之气:“你说的不错,用尽一切的办法去救治他,哪怕是到了最后一步,我们也要如你说的一样,将他葬在故乡的山间,以那些卑鄙之徒鲜血汇聚河流,以此祭奠我祖药山最为杰出的弟子!”
“走,我们这就赶去内街之中,只要是那鬼医子能救活叶峰,老夫这张老脸能算得什么,那多年之前的恩怨又算的了什么,我们走!”
说罢,那封天已经是到了数百丈之外,而封魔也是不敢丝毫再做耽搁,匆忙的追了上去。
他们走后,那山野之间的山风似乎也是醒转过来,卷动那黄昏之间涌起的潮气,落在繁盛的草木之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在这哗啦的声响之中,突然传来一声叹息,蓦然之间,在凌南天荒坟的一侧出现了一道身影,这道身影身披宽大的黑袍,诡异的是,黑袍之中竟然是一团漆黑无比泛着腥臭的雾气,两只惨绿色的双眸在此时散发出无比诡异的寒光。
“神魂境的修士虽然差了些,但也是不错了,本想着近几日是神原城的修士集会,想着弄几具上佳的躯体,却没有想到不但南宫臧出关了,甚至连天魔地仙这两个老不死的都是出来了,若只是他们以我与另外两人联手也能应付下来,万万没有想到连封天都是走出了南域,唉罢了这具身躯便是凑活着用吧!”
那人的话落,身上的雾气便是陡然从黑袍之中冲出,刹那之间便是涌入已然成为肉泥的凌南天的身躯之中,随着一阵轻哼声响起,原本成为肉泥的身躯,竟然在此时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