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便过了十日之久,这十日内,林焱每日清晨日上三竿之后便出去了,一直到黄昏时分才回茅草屋。且一回来便躺在躺椅上,让赢天为他做饭,吃过饭之后,便又沉沉的睡去,如此反复,丝毫未提及未赢天治病之事。
这十日内,赢天倒是做了不少的事情。用泥土在茅草屋外糊了一个行军灶。每日三餐要么炙烤这山间捉来的野物,要么用野菜和一些植物的根茎熬成汤。赢天都有些腻了,而林焱却每次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这一日,临近黄昏,赢天用一根拇指粗细的竹子挑着两只肥硕的竹鼠缓缓走到灶台旁。
不过半个时辰,用泥土包裹着在火中炙烤的竹鼠便已经完全的熟透。赢天刚将一只包裹竹鼠的泥土清理干净,林焱便从远处一路小跑到了灶台边。
顾不得烫,抓起竹鼠就是一口。
“嗯!嗯!不错,不错。手艺不错。”林焱一边啃着竹鼠一边点头称赞道。
“唉!”赢天叹了一口气。刚准备清理另一只。忽然只觉得胸口猛的一震,体内气血翻涌,顿时失去了直觉栽倒在了地上。
“噗通。”
听到赢天栽倒在地的声音,林焱回过头看了一眼,便自顾自的走进了茅草屋。不过半刻钟,茅草屋内便传出了如雷般的鼾声。
夜半时分,赢天在身子不断颤抖之下睁开了双眼。赢天艰难的站了起来,听着茅草屋内的鼾声,不由得攥紧了双拳,赢天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意,但随即便恢复如常
第二日一早,赢天在茅草与竹竿搭成的床铺之上睁开双眼,赢天坐起来向外看去,已是午时,茅草屋外传来了一阵十分嘈杂的声音。
赢天起身朝茅草屋外走去,只见林焱站在药园外,身旁围绕着五个身着青色锦衣的青年男女。林焱仿佛是在与他们争执些什么。
“诶哟,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好的,金疮药和散淤丸每个人只能领一份,这是你们宗内掌门定的。而且今天还不是发药的日子,你们就这么来问我一次要十份,我这里也没有啊!”
赢天听到林焱十分无奈的道。
“不就是金疮药和散淤丸吗?至于这么小气嘛?多少钱,本少爷加倍给你就行了。”一名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青年男子道。
“这不是钱的问题,制作疗伤药的草药三月才长一次。这现在不都没长好呢吗?”
“放屁,三月长一次,那那个是什么,我可认得,金陵草,明显已经长好了嘛!”另一名青年男子指着药田中的一株草药道。
“那个是母株,所有的金陵草可都是从它身上取下来栽种的。那个可用不得。”林焱看起来十分紧张的对青年男子道。
“这个我们可不管,你要是不乐意,本小姐亲自去摘。”一名青年女子径直朝着金陵草走了过去。剩下的男子顿时拉住了林焱,让他动弹不得。
“诶,别,姑奶奶,别。”林焱十分激动的道。
“哼!就摘了,你能怎么滴。”青年女子轻哼一声,说着手便快要抓住金陵草。
“啪。”就在女子的手刚触碰到金陵草的时候,一枚石子突然打在了女子的手背上。
“啊!”女子顿感吃痛,收回了手,只见原本雪白的手背出现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红印。
“谁,谁敢偷袭本小姐。”女子捂住手腕看着石子飞来的方向气愤的道。
“不是你的东西,他没同意,你不该拿。”赢天朝着女子走去淡淡的道。
“你敢打本小姐,不想活了吗?”
看到赢天朝走进自己不足三尺,女子刚举起手臂准备向赢天挥去。
赢天只是冷冷的看着她,就在女子的眼神与赢天的目光交汇的一瞬间,女子突然觉得仿佛有一把寒冰打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