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挑的地中海应该就是白薇所说的神父了吧,而在她手臂上坐着的小女孩应该就是白薇了,看着照片里她笑得跟阳光一般灿烂的样子芙丽雅不由得升起一丝惋惜,那时候是多么美好啊!
她接着看第二张照片,那是张风景照,但拍的很模糊,隐约能辨别出是高大的树木应该是冷杉木,但树木中间的黑点就有点迷迷糊糊了,芙丽雅硬是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玩意。
但一阵寒风入室,芙丽雅顿时感觉到了夜晚的温度,她连忙把阳台的窗门关上,当回过头来找保暖被时却惊奇地发现书被风吹得翻到了中间。
她凑过来一看,书上写着的这是是自己熟悉的字母,但书写方式及其诡异,向拿榔头敲击钉子一样的线条,更碜人的是用红颜料书写的,而且上面内容更是不堪入目
“车裂,铁处女,轮刑”等二十多种刑罚,看到最后还有一个落款日期帝国历409年1月13日,也就是六年前她十四岁的时候。芙丽雅承受着巨大的心里恐惧继续翻看下一页。
接下来的一页是一张手绘的地形图,从标注的地名和密密麻麻交汇的等高线来看应该就是这座城市的地形图。其中一个地方用红色的马克笔标了出来,尽管被涂了几笔但还能看清楚上面所写的文字。
“死神诞生的地方!”她盯着这个中二的名字想了一会。死神?指谁,是十一年前的惨案的始作俑者?之前那些如同诅咒的文字,就是她十四岁怀着满胸的暴戾写下来的吗?那死神和她之间有什么挂钩?芙丽雅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忐忑不安。
没有了?!芙丽雅连着翻了几页只有空白得发黄的纸张。倒是那张速写纸又给她提供了一个惊天的线索。她一点点地翻开这张速写纸,借着昏暗的灯光勉强看到这幅画面。
是一个男孩,大约十一二岁。但他那如鬣犬般警惕却残忍的眼神芙丽雅见到过,是户当时在车站前那种神情!神似?芙丽雅企图安慰自己这个颠覆性的事实,但每看一眼脑海中他的脸庞却愈发清晰。
“轰――”一阵爆炸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头望着远处滚滚的浓烟,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那方向如果没记错的话是得蒙教的祭台!
尽管心里很担心户和白薇的安危,但即使现在飞奔过去充其量也只是个观众而已。而现在能做的是坐以待毙?不,如果能解开的十一年前的那桩惨案,或许她能知道一些更深的渊源
“这鳖孙,卧槽!”户拍了拍头上的石粉,大骂着说:“见过牛逼的佣兵,也没见过这么败家的佣兵,能跑好一阵的汽油车说炸就炸了。”
户刚探头出去出去,又是一阵突突突,这家伙的汤姆逊跟磕了药似的,户都围着城堡庭园逃了一圈了这家伙还没完。也不知道白薇怎么样了。
“去你妈的!”户一脚把摇摇欲坠的石柱踢倒,倒下来的石柱又激起一阵烟尘,那名佣兵果然很老道,连忙退身出烟幕笼罩的范围,还不停地对烟幕进行扫射。
当两个弹夹都打空时,他的动作定住了。警惕地望着突然安静的庭园。除了坑坑洼洼和燃烧的烈火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动。
他拉下盘形弹夹的一瞬间,草动了,很快!审判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把左手的汤姆逊扔了出去,被户一个高抬腿给踢飞了。紧接着又是一把汤姆逊,他把脑袋一压汤姆逊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但刚靠近到审判长的身前,就给一套组合拳打退了好几个身位。于此同时,审判长也从腰间把毛瑟手枪拔出来,对着户的方位连着射了几枪。
户站稳后听到他拔枪的声音立刻就激灵起来,一个后空翻躲进草丛里。
“果然有金主就是不同,连手枪都能变机枪。”户不停在草丛里闪避他射过来的子弹。他换弹的时间很快户根本没法露头,只能当个地鼠东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