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途的激昂再到现在的释然，一直在随着他口中所说的故事的节奏的起伏而起伏着，白毅轩听的很仔细，虽然他并不懂其中到底有多少的曲折，单单只是看舒陆的样子，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是白毅轩已经明确的知道，在这段故事里，舒陆一定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所言所见，也不单单是臆想，而是他的轻身经历。

    白毅轩甚至能看见，舒陆的眼底里，曾有过几次闪烁，但是很快便又掩饰住了，像是很怕别人发现似的。

    “那后来呢？”白毅轩看到舒陆停止了说讲，视线转向一旁。

    “后来后来后”舒陆声音越来越浅，浅到最后的一个字要白毅轩“联系上下文”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舒陆额头抵在胳膊，趴在桌前，似乎是因为刚刚的诉说，一下让心里堆积的情绪释放，整个人已经濒临情绪崩溃的边缘。

    白毅轩也不知道怎么劝，自己毕竟是一个晚辈，即使现在听舒陆说了这么久的故事，但是自己也不能就立刻作为一个中立者的身份去对人家的故事评头论足，指出所谓的是非对错。

    既然舒陆已经说了这是一个故事，那白毅轩也就当这个故事仅仅是个故事，并没有其他分外的情绪。

    时间就这样急速的流逝着

    许久过去了，这家茶馆的客人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渐渐的客人也逐渐走了，只有他和舒陆桌前的灯还亮着，舒陆还是刚刚那个姿势，一点也没有变。服务员过来询问。

    “先生，你好！请问还需要加东西吗？”服务虽然满脸堆着笑，但是白毅轩还是看到了一股送客的意思，窗外的夜似乎又深了一些，白毅轩看了眼时间，的确已经很晚了。

    “不用了，我们这就走了，请问在哪结账？”白毅轩回问道。

    “你好！先生，这边请”白毅轩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走向柜台。

    “先生您好，您一共消费”

    “先生，您怎么了？先生！！先生！！”

    白毅轩刚刚准备刷卡结账，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刚刚店里已经差不多没客人了，白毅轩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丝意念，这才连忙向舒陆跑去。

    “怎么回事？”舒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面色惨白，吓得年轻的服务员退在一旁打着哆嗦。

    “我我刚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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