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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差了,现在似乎手脚都不听指挥了,一个看似及其简单的动作,现在做起来也是相当的吃力。

    “可能真的是老了吧!”舒陆轻笑着“安慰”着自己。随后艰难的弯腰去够刚刚掉在地上的馒头,还好隔着包装袋,里面并没有蹭脏。但是腰上已经很使劲了,够了半天还是够不着。

    “喏!”一个眉眼清朗的少年将地上的东西捡起塞到舒陆的手里。

    “真是谢谢你啊年轻人”舒陆一句感谢的话刚刚说出口,在视线扫到少年面容的时候,嗓子像是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话了。

    舒文的视线盯着手中那两块穷酸的馒头上,舒陆一下子有些尴尬,回笑着说道,“老了,感觉不到饿了,简单的吃一些就行。”

    舒文一直没有说话,但是眸底暗流涌动,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像是一瓶解药般的涌进了他的心,纵然这个人从前做了那么多事,但是毕竟舒文不知道,他心里这样对自己说,这个也许只是自己听到的一个可笑的故事,仅此而已。

    另一方面,更让舒文觉得心痛的,恰恰是现在过的像个蝼蚁一般的舒陆,虽然舒陆刚刚那样说了,但是一点也没有消减舒文心中的苦涩,反而更加重了,也许在很多个时候,舒陆都是自己这样过来的,是这样艰难的熬过那一个个冰凉的夜。

    舒文上前搀起舒陆,向不远处一片热闹的早市走去。舒陆看着身边的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心里万潮涌动,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行动来迎接着突如其来的幸福,心里格外的暖,想着自己之前的种种,不觉感到海水般的愧疚感。

    “老板,两屉包子,还有瘦肉粥”

    不是什么高档的餐馆,只是一个装修简单的早市店,舒文看着菜单表冲里面说道。

    “不用不用,我老了,吃不了这些,我就吃这个就行”舒陆摆摆手,指了指自己手中那两个看起来格外寒酸的馒头。

    舒文没有说话,拿过馒头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不一会儿,冒着热气的早点一道道摆上桌,舒文将筷子擦了擦递给舒陆,始终没有说话。

    舒陆双手颤抖的接过筷子,整个身子也跟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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