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扩大影响,就不说别人会不会看笑话,让我爸妈知道,晏咪这酒吧八成也很难再经营下去。”他抬手揉揉眉心,大半夜的他也困啊,“如果真的因为我们家里人,导致晏咪酒吧关门,那我俩才真的彻底玩儿完。”
关臣“啧”一声:“怎么涉~黄了?野蜂酒吧有提供这方面的服务吗?他们招的有小姐,还是别处的小姐在他们这串场?都没有,对不对?”
关臣越想越气不过,噌一下坐起来:“真不知道那些办事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那么大一个酒吧,包间那么多,除了那一个包间,其他全没事,这显然是客人的个人行为,酒吧方面并没有主观故意,这都能查封?要说背后没鬼,鬼都不信。”
关臣不满,方炜当然也生气,可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问题。
“事是在酒吧出的,责任可大可小,人家真要封你,还真就百口莫辩。”方炜叹一口气,伸手拍拍关臣的肩,“事已至此,就只能麻烦兄弟你了。”
“你跟我用不着这些虚头巴脑的。”关臣想了想说:“我明天问问,关门倒不至于,不过停业整顿应该是没跑了,尽量缩短时间吧。”
方炜点头:“暂时停业也行,晏咪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再整天耗在酒吧。”
两人把事说定了,方炜离开福喜会回家。
打开家门,屋子里静谧无声,玄关射灯光线柔和,方炜换了鞋往里面走,心里莫名觉得踏实,只因为这天晚上,这房子里不是只有他一人。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他看到晏咪安稳睡在床上,放缓脚步来到床边,探手轻抚上她额头,因为出汗的缘故微微发凉,烧已经退了,他彻底放下心来,想了想去洗手间用温水浸泡了毛巾拧干,轻柔擦拭她额头c脸颊c两边颈侧和锁骨处残留的汗渍,只为让她能更清爽舒适的休息。
晏咪睡得很沉,呼吸均匀,好在没有弄醒她。
方炜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关了床头灯,借着客厅透进来的光线走出卧室,到客房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头枕着手默默想些心事,渐渐睡了过去。
晏咪一觉醒来,天光大亮,窗外鸟鸣阵阵。
她坐起来环视房间,这是方炜的卧室,曾经也是她的。房间里的陈设依然维持原样,甚至她搬出去的前一晚,放在左边床头柜上的杂志,也不曾挪动位置。
半开的衣柜里,她的几件裙装还整整齐齐挂在那里。
她起床换了件裙子走出卧室,闻到一股煎蛋的香味。
厨房里,方炜系着围裙,一手拿锅铲,一手掂锅,圆圆的煎蛋平稳落在锅里。还真是有模有样。
晏咪走过去:“亲自下厨了?”
方炜关了火把煎蛋盛在盘子里:“你比较尊贵嘛,当然得我亲自伺候。”
方炜做了三明治,又倒了两杯牛奶,端到餐桌上。
晏咪端起杯子一口气喝下大半杯牛奶,拿起三明治,边往门口走,边说:“你慢慢吃,我得赶快到派出所去一趟。”
方炜大踏步走到她面前,拉着她坐回餐桌:“你坐下。”
晏咪看他有话要说,乖乖坐下。
方炜把昨天晚上他去派出所的事跟晏咪说了,又告诉他,今天早晨关臣给他回信儿,酒吧被停业了,为期两个月,并处罚金三万。
晏咪怔了一下,默默咬下一口三明治,吞的太急,噎了一下,噎得她喉咙发疼。
方炜把牛奶递给她,看着她喝下,又道:“停就停吧,休息一下也好,下周一集团在港交所挂牌上市,我打算周三休假,到时我们一起出去玩两天吧。”
晏咪把牛奶杯放回桌上,随口问道:“去海南是吗?之前参加方昊婚礼的时候,你妈妈说想全家去海南玩儿。”
“妈想去海南,让她和爸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