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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妈妈吞吞吐吐道:“小凯今天回来了,你大姨的意思是给他找份工作,稳定下来,不让他再到处乱跑了。”

    小凯是大姨的儿子,高中肄业,从17岁晃到20岁,正事没干过,常年混迹网吧ktv,打游戏也打架,前段时间把一个网吧收银员打到耳膜穿孔,人家不同意私了,他被拘留十五天。

    晏咪不知道能给小凯安排什么工作,他游手好闲惯了,不服管束,又爱撩小姑娘,不能放到她酒吧里,到时活干不了,反倒给她惹事。

    妈妈说:“你大姨也说去你酒吧打工不行,熬夜挺辛苦的,而且去那里玩的净是些不三不四的人,怕他被带坏。”

    晏咪:“”

    “你大姨的意思是让方炜在公司给他安排个稳定的工作,有五险一金,有法定假节日,将来要处对象结婚,说出去也好听。”

    晏咪没好气:“那种工作对学历和能力都有要求。”

    “所以才叫方炜帮忙啊,公司不是他自己的吗。”妈妈语气里带着几分讨好,“你跟方炜好好说说。”

    晏咪莫名有些烦躁,沉默一瞬,她说:“以后再说吧,我还有事,不聊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别说他们已经离婚了,就是没离,她也开不了口。白养个闲人,又是个惯会惹是生非的,这不是拿人当冤大头么。

    离婚的事晏咪暂时不打算告诉妈妈,她们那一辈的女人视婚姻为人生终极目标,几乎是衡量女人幸福与否的唯一标准,父母离婚后,妈妈一直跟外婆生活在一起,自觉在另外两个姨妈面前低人一等,但凡家庭聚会,妈妈永远是那个最没有存在感的人。而自从晏咪嫁给了方炜,妈妈在娘家那边的家族地位显著提升,每次聚会可以和外婆一起并居c位。

    她选择隐瞒并非维护妈妈的家族地位,而纯粹只是想图个耳根清净。

    深呼一口气,晏咪拎着东西继续往家走。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边,某公寓里。

    方炜躺在沙发上,房间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他指间夹着一支烟,一点火光在黑暗中像妖怪猩红的眼。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这里,已经好几个小时,中间除了上厕所和抽烟,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想做。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是一条冬眠的蛇,把头埋起来,睡到地老天荒去,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可以置之不理。

    一通来电打破了房间的死寂。

    打电话来的是他的合伙人之一兼好友肖闻齐。

    方炜起身开了客厅的灯,才折回来接电话。

    肖闻齐开门见山:“你晚上有事没?我约了楚弋阳谈生意,你来帮我撑撑场子。”

    “楚弋阳?”方炜此刻脑子混沌,一时想不起这人是谁。

    肖闻齐提醒他:“楚江集团继承人。”

    方炜跟楚江集团有过几次合作,跟楚家掌门人楚弋阳的父亲楚镇江很谈得来。偶尔听楚镇江提过自己的儿子,在英国留学,学的工商管理,毕业回来会安排他进公司,慢慢接手公司项目。

    方炜把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不经意扫到旁边的暗红色本本,心不由得又沉了沉。他强打起精神应付好友:“你们约在哪儿?”

    肖闻齐说:“野蜂酒吧,就在城南护城河边上,你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你。”

    方炜听见野蜂两个字,心仿佛被蛰了一下,猛地一抽。他有理由怀疑关臣那家伙泄露了消息,联合几个狐朋狗友故意整他。

    方炜的朋友圈里,除了关臣作为他的铁磁儿,对他家的事一清二楚,至于肖闻齐他们这些生意场上的朋友,并不知道晏咪开了家名叫野蜂的酒吧,甚至他们连方炜和晏咪领证这么重大的事都被蒙在鼓里,还只当晏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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