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杨某只有三个问题要问。”

    “第一，请问跪在这里的这两位刚进你们营帐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让你们生气的事？如果有的话，是什么事？”

    这是什么问题？七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拿眼去瞟上面的石参军。

    成阳移了移身子，挡在一位大眼睛神情有些忐忑的士兵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这位小哥，你来告诉我有没有？”

    士兵被成阳盯着，感觉压力甚大，他吞吞吐吐道：“没、没有吧。”

    “没有，是吗？”成阳重复一遍。

    大眼睛士兵嘴唇几次开合，“是。”

    成阳伸出两根指着，“第二个问题，你们起冲突的原因是什么？”

    这回，有士兵飞快的答道，“他俩对我们的什长不敬？”

    成阳深以为然的点头，“对什长不敬，确实不对，他们如何对什长不敬了？”

    “我们什长跟他们说话，他们理都不理！”

    “哦”成阳转身问跪在地上的大牛，“人家什长跟你们讲话，你们为什么不理人家？”

    大牛抬起头，脸上带着怒意答道：“我们一来，他们什长就一直对我们冷嘲热讽，说我们是软脚虾，手下败将，痴人做梦，还说教官您长得像女人，没有一点男子气概，靠裙带关系上位我和孙齐一直遵守您说的，骂不还口，所以才不理他的。”

    七个士兵听到大牛的话，脸色均是一白，特别是当中个头最高的那个。

    石参军的脸上闪过尴尬，那些话，大家私底下说说就算了，被当事人听到就显得长舌妇了。

    成阳的目光在七个士兵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落在大眼睛士兵身上，“刚才那些话，你有说过吗？”

    “没有！我真没有！”为什么还是我？大眼睛士兵都快哭了！

    成阳眼神追问，“那是谁？”

    士兵的眼睛快速的往中间那个士兵瞟了一眼，垂下头没有吭声。

    成阳目光一转，看向中间个头最高的士兵，说道：“你应该就是他们的什长吧？那些话，你有没有说过？”

    什长刚想开口，被成阳打断，“你不用急着回答，我相信石参军手下的人都是敢作敢当的真汉子，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不如你和大牛一起发誓，谁撒谎，谁将来就开打雷劈，死无全尸，家破人亡。”

    这个誓言对于敬畏神明的古人来说，简直是恶毒无比，如果不是真的问心无愧，谁也不会发这样的毒誓。

    大牛一接到成阳的眼神，立马果断的举起三指，噼里啪啦面不改色的一顿发誓。

    成阳看向什长，“轮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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