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偷偷看了床底下一眼,神色很是慌张,鄙人认为那东西一定就藏在床底。”
阿仲一听,心下大惊,立时又出了一身冷汗,他把律香佐祖上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这王八羔子竟不忘在此时给老子补上一刀。
万一弄巧成拙,把羊皮卷和鬼御剑找了出来,可就大大不妙了。
正寻思如何说道时,只听温珀洋洋得意道:
“依人家看呐,他定是把令牌藏在自己身上。”
阿仲听她如此一说,心中惊惶至极,黄豆汗珠更是涔涔直冒,滚滚而下。
他终于明白为何温珀不惜牺牲色相,投怀送抱。
因为就在搂抱之际,温珀将覆霜令藏于他身上。
阿仲下意识地摸了摸前胸后背,又找了找腰间袖里。
然而并未寻着任何东西。
他微微一愕,诧异地看着温珀。
但见后者俏脸微红,娇笑含羞。
她右手玉指先轻轻地碰了碰自己温润的嘴唇,尔后伸将出来,对着阿仲小腹,隔空柔柔滑下,仿似在那厢房之中一般。
阿仲见她这般风骚暗示,心中立时叫糟,难不成那东西···那东西竟藏在自己裤裆里?
这大约便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了吧。
他晃了晃腰腿,却全然感觉不到裤裆中小金牌子的存在。
也许是那令牌太过轻巧袖珍吧。
沐焕羽一直在旁睨着他,见他这副奇怪怂样,心中登时恍然。
只见他扯出阿仲腰带,大手一掏,赫然取出一枚黄灿灿的小牌子,那牌子背面还篆刻“紧那罗”三个小字。
阿仲嘿嘿一笑,尴尬道:“这你都找得着,在下对沐影大人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一边说,一边赶紧绑上腰带。
沐焕羽哈哈一笑,道:“人赃并获,此番你还有何话说?”
眼下在他看来,阿仲已然成他砧板鱼肉了。
温珀见状,捂着眼睛道:“竟将师父的令牌藏于那种地方,啊呀,真是羞死人了。”
“阿仲,你竟偷盗覆霜城机要物件,你可知该当何罪吗?”沐焕羽怒喝道。
阿仲看了一眼房内众人,除去沐焕羽一脸凶煞,怒不可遏之外,温珀亦是一副洋洋得意,骄骄自傲模样,律香佐更是幸灾乐祸,笑容满面。
唯独钟笙面无表情,一脸沉默。
其余高川、白崇翎、蒙托三人皆露出不忍之色。
他们大概认为阿仲今日在劫难逃了吧。
阿仲也不搭理沐焕羽,径直走到温珀跟前,哈哈大笑道:
“温影大人好手段,在下气血方刚又兼心智不足,遭你算计并无怨言,唉,只恨未能及时把握时间,一尝花泽,哈哈···”
“你胡说什么,竟敢诬人家清白!”温珀脸色一沉,怒道。
阿仲大感报复之爽,继续刺激道:
“在下确实愚不可及,只醉心于亲吮香泽,把玩翘臀,却置大人胸前玲珑傲娇全然不顾,实是暴殄天物,罪过,罪过。”
他言语极为露骨,就是为了激怒温珀。
果然,温珀面蕴怒色,呼吸急促,俏脸煞白。
她紧张地瞥了钟笙一眼,但见后者左手虽是悠闲持扇,右手却是紧紧攥握拳头,咯咯作响。
显然钟笙心生怒火,暗暗不爽。
温珀花容一惊,对着阿仲狠狠道:
“你胡说,似你这般污言秽语,我如何容得下你。”
言罢,她倏地跳将起来,一指飞镰凌空射出。
那青鹿早已带着腾腾杀气,应指贯出,势如破竹,撞向阿仲。
阿仲知她随时会动起手来,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