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
“温影大人若不直接言明何事,恕在下不能随你同去。”
温珀一听他如此说道,脸色登时一变,跺足怒道:
“你一个影修罗训练生,竟敢抗逆于我,你不怕死吗?”
阿仲斜睨了她一眼,但见她脸容暗沉,胸前峰峦起伏不定,娇喘连连,看来气得不轻。
她不会真的一时气愤过不,动起粗来吧?这妮子武技高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胸中忐忑间,忽觉一阵香风吹进耳来,只见温珀凑身过来,贴着阿仲耳语道:
“那个糟蹋采云的黑衣采花贼便是你吧。”
阿仲骤感后背凉飕飕的,身体不禁一个哆嗦。
他呵呵干笑两声,道:
“在下不明白温影大人在说些什么。”
温珀略显得意道:“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那柄剑早便将你卖了。”
阿仲一听,心中大骂钢剑,尽给主人惹骚引祸。
温珀既然这般以为,自己也是解释不清的,不若干脆来一个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装乖卖傻算了。
他心下这般计较,脸上便堆起笑容,嘿嘿只笑不语。
温珀原本并不十分确定那黑衣人即是阿仲,钢剑之事也是随口一蒙,那时在偏僻小院中也只是快速一瞥,虽觉熟悉,但看得却不真切。
她见阿仲如此反应,心中立下知晓自己猜对了。
她咯咯娇笑,神情更加得意,竟绕着阿仲边走边跳,拍起手来,好像刚刚在地上捡到金元宝一般兴奋。
“你放心,人家不会告诉沐师兄的,沐师兄性如烈火,他要知道了一定会失手杀了你的。”
阿仲闻言又是一个哆嗦,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得嘿嘿再笑。
“好啦,你跟我走吧,人家有好话跟你说。”言罢,甜甜一笑。
绿衫轻舞,罗裙微扬,她欢快地往霜诚殿后走去。
阿仲无奈摇头,只得如随从一般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真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温珀轻轻地推门走进殿后一间厢房内。
厢房宽大,像是一间女儿家闺房,粉纱环佩,珊瑚玛瑙,极其香艳奢华。
这大概是阿仲见过最高端的房间了。
他深怕有诈,杵在门口,不敢入内。
温珀转身看着他,脸冒羞涩,香腮泛红,纤纤柔荑朝他招了招。
阿仲虽不知她在搞什么鬼,但眼前一副香闺美人,邀郎入幕的画面,着实诱惑。
他带着一颗扑腾扑腾的心,就那么走了进去。
刚一入内,温珀便哐啷一声,关上闺门。
阿仲咯噔一下,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他刚一转身,温珀便似一阵香风,钻进他怀里。
只听她娇羞无限,款款含情道:
“你这冤家,你是否对人家有成见,看到人家就像老鼠见到猫儿一般。”
阿仲深吸一口凉气,这突如其来的的转变,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不知手该往哪里摆,抱她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温珀扬起绯红的俏脸,乌溜溜的大眼睛对着阿仲眨巴眨巴,娇声道:
“你快说是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竟惹得你这般讨厌,呜呜···”
她说完便哭了起来,哭声很小,楚楚可怜。
阿仲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嘿嘿笑道:
“温···温影大人,何故如此?”
“不要叫人家温影大人,人家要你叫珀儿,噢,你怎么不抱人家呢,呜呜···”
阿仲心神荡漾,暗叫厉害,若非昨晚看见亭中那一幕,今日这般香艳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