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啊!既然事情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关起来审问几天事情也就清楚了不是吗?”
皇上听了刘晋的话,平缓了自己的怒气,挥了挥袖子道,“先把她拉下去,交给吕高求看管。”
“皇上奴婢冤枉啊,皇上……”接着垂耳便被带下去了。
红朝看着垂耳被拉下去,然而却一点没有波及到玉露。她瞄了一眼安贵妃,马上明白了安贵妃是准备牺牲垂耳来保全玉露。
“皇上!”红朝冒死再一次叫住了皇帝,“皇上。那毒药无色无味,以垂耳的本事根本不可能制作,这件事……”
“红朝……”安贵妃勾起嘴角,“也许垂耳盗用玉露的药物,也许垂耳从别处得来的毒药呢?你这么说岂非太牵强,为何非要针对玉露,莫不是你另有目的?”
“奴婢……”红朝咬着唇有几分懊恼。
皇上厉色看了红朝一眼,红朝立刻闭嘴低下头去。
长安殿中,玉露不知事态如何发展,在宫中焦急的等着安贵妃和垂耳回来。她心里莫名的不安,随着时间过去越发的难受。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安贵妃扶着婢女的手一瘸一拐的从外面回来。玉露听到了声音,马上从床上直起身子远远望向她,却没看见垂耳。
“娘娘,垂耳呢?”玉露问道。
“还不是这个贱婢!”安贵妃一把把红朝扯过来,狠狠的把她甩在地上,“害的垂耳进了无宗楼!”
无宗楼?玉露倒吸了一口凉气,也顾不得身上的伤,扶着身边婢女的手起身缓缓走了过来。
“娘娘方才说什么?垂耳怎么进了无宗楼?”玉露还没问清楚事情经过,眼泪已经在打转了。
安贵妃从一旁接过婢女手上的披风,给玉露系上,“方才在成阳宫里,垂耳把所有的罪都认了,皇上叫人把她带到吕高求的无宗楼了。”
玉露脸色一白眼泪滑落下来,双手死死抓住安贵妃的衣袖。
“你先别着急,这件事还没定下来,垂耳应当是无碍的。”安贵妃伪善的安慰她,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玉露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她知道就算还未定罪,但为了自身的安全,安贵妃肯定会背地里催促吕高求结案。垂耳肯定不会认罪,一旦认罪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那么吕高求会用什么办法让垂耳认罪呢?只有酷刑。
玉露乱了分寸,她放开安贵妃,甩开婢女扶她的手,一步一挪的走开了几步。她不能让垂耳有事,绝对不能。
“把红朝关到北院去,不许她踏出半步!”安贵妃见玉露的情绪不对,也没心思管红朝了,便让人把她先带下去,留待日后由玉露亲自处置。
“娘娘不必担忧玉露,玉露想自己待一会儿。”玉露坐回到床边上,逼迫自己冷静。
这件事情牵扯太大,已经超出了她能解决的范围,必须借助势力。她立刻想到了如许,继而又想到了南王爷。忽然一个激灵,她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
然而这根救命稻草,现在正在赶往日照县的路上。
整个长安殿被禁足,玉露也没法出去,只好算着时间等周自恒来给自己换药。到了第三天,周自恒姗姗来迟。玉露将一张纸条偷偷塞给他,握住他的手微微收紧了。
此事十万火急,拜托你,一定一定要快一点。
周自恒给她换了药后回了太医院,偷偷打开纸条看了看,便跟当值的其他人打了个招呼,随后出了宫赶往许府。
此时如许正在给桃花讲故事,锦瑟坐在那边摆弄着新买的盆栽。这几天千雾不在京都,所以消息都不太灵通。周自恒来的着急,急急忙忙的撞倒了中庭里新买的花盆。
花盆“嘭”一声碎了,房中有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大人,周太医来了。”管家说道。
如许点点头,叫婢女把桃花带下去了。
周自恒走进了屋子,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