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醒了?
是她预估错误?
还是这人忍耐力太好?
空气凝滞了片刻,房间中落针可闻。
接着,少年暴喝出声:“成友容,你在干什么?!”吼完后,一把扯过旁边的被子,把自己给裹紧实了,眉宇间带着羞赧之色,防备地盯着友容。
眼中的水色消失的一干二净,面颊如三月桃花,灼灼其华。
友容一时看愣了:
美人就是美人,不会因一时狼狈而有损美态;
不会因生气而让人觉得面目可憎;
更不会因粗鄙的一吼,而毁坏他高高在上的形象
他闭着眼睛时,只感觉这少年纯净无暇,如一块美玉,当他睁开眼睛,只觉得灿烂耀眼,妖娆动人。
友容臊得慌,心头悔得不得了,暗骂道:成友容啊成友容,你就是不长记性,刚刚在做什么?人家不会领情的。
别再作贱自己了!
这辈子都别再这样!
友容瞧见他紧裹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样儿,又偏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嬉笑着开口:“如你所见。”话虽说得轻松,实则很有压力呀。
“你——”少年气结,裹着被子坐起来,强忍着怒气和羞愤对她开口指责,“你简直是,胡闹!你是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的脱一个男人的衣服,还对我这样!”
“怎样?”友容毫不在乎的挑眉,刚才的愧疚和悔意都见了鬼。
不过她也理解他,十七八岁的少年,被她给“玷污”了,任谁都受不了,何况他这个本就大男子主义十足的少年。
“你”就没有见过她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友容盯着他微微勾唇:“那你自己解决。”那神情仿佛在对着饿肚子的人说“你将就着吃点吧。”说着毫不在意,又稀疏平常。
话毕,去里面洗了手。
景伊瞧着她毫不在意的姿态,心中勃然大怒,许是气急了,反倒没有了话,脑中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在回响:
她怎么是这样的人!
她怎么可以这样!
她没有羞耻心吗?
她在哪里学的?!
友容拿出纸巾矜贵地擦拭手中的水渍,接着拿出电话,叫酒店送一套男人的衣服到房间来。
景伊望着她一整套干脆利落的动作,有些回不过神,好半晌才想起最重要的一点,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房间里!
也才注意到,她眼睛似乎有点红,衣服同样湿透了。
敲门声响起,友容走过去拉开门,原来是酒店的服务员送衣服来了。
友容有片刻的诧异:这效率很难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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