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327年春,西南方热洛图国皇帝病逝,觊觎热洛图国丰富矿产已久的南缔王朝迅速对热洛图国进行了大规模的侵略,热洛图太子谢带领国民奋起抗击,不料公夏氏叛国,勾结外敌,引诱太子谢至诺水河附近,早已埋伏的敌军诈起,将年仅23岁的太子谢击杀于诺水河畔。此后公夏氏先行回朝,将热洛图小公子茂杀害,对外慌称公子茂旧疾复发暴毙而亡。公夏氏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由逼迫姒皇后拥护热络图先皇幼子,憨王季子虞继位,季子虞憨憨傻傻,实为傀儡,姒皇后识破公夏氏的阴谋,宁死不肯拥护季子虞为帝。热络图远在中洲帝国的浊离公主闻讯,匆忙向北塞求助,承诺只要北塞助其回国,并平叛战乱,热络图愿以12座铁矿,3座玉矿为赠。浊离公主在北塞的帮助下绕过中洲帝国,环渡西北栈道,回到热洛图,诛杀公夏一族,聚集热洛图溃败散军,与止水关外的北塞大军里应外合夹击南缔军队,南缔将领不知热洛图有援兵,一时措不及防。公元328年5月,硬撑6个多月的南缔军队终于被热北联军击败,向东南方逃窜回国。由此历经一年多的战乱终于落下了帷幕,史称南夏之乱。
公元328年9月,作为南夏之乱中的唯一一位皇室幸存者,年仅17岁的浊离公主在热洛图皇城巴安登基为帝,开创了史上女子称帝的先河,人称巴安女帝。巴安女帝继位后以雷霆手段肃清南夏之乱中的叛国残佞,剪除异已,任用贤臣,鼓励百姓农桑生产,减轻赋役,让民休养生息。
东祈边境,一队人马正向东祁缓缓靠近,那队军马拥护的是一辆装横奢华的明黄色马车,只见那车后面还跟着几辆装饰稍逊但仍旧富丽不可言的随行马车。此时,另一路人马也正从其它方向驶来,为首的黑色马车同样极尽奢华贵气逼人。两对人马于一处相遇,皆已猜到对方是同是为东祁贺庆的贵人,就难免要停下来招呼一番。
“帝凰,中洲帝君前来为东祁新皇祝贺,相遇于此,帝凰可要见否?”只见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跪于明黄色马车前说道。
“既是中洲帝君在此,我等小国理应拜见”入耳之声清嫩却无半分娇气,若细听还可以听出一丝坚韧威严之气。
卑女拂起车帘,从里搀扶出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子,女子身材娇小却繁袍加身,眉目清秀,一双灵动明眸中水光点点却孤傲暗藏,精致的银盘小脸呈现的不是娇弱柔媚之状,而是英气威严。
只见女子腰身挺直,步履坚定的像向另一辆马车走去,走到马车前时,双手交叠置于胸部前方,以小国拜见大国国君之礼朝那车盈盈一拜。
“热洛图国君辛甚拜见中洲帝君,愿中洲帝国安定永恒兮,帝君洪福无尽兮”语气恭敬,不卑不亢。
黑色窗帘被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挑起,里面端坐着一位身穿紫衣锦袍的俊美男子,男子并未作答,只是将视线放在女子的脸上,目光复杂,隐约闪过一丝沉痛色,而女子一脸淡笑,腰背挺得笔直与男子对视,气势丝毫不弱。
许久,男子无奈的叹息一声,抬手向女子还礼“原来是巴安女帝,晁在此有礼了。帝凰来此可是为庆贺东祁新皇登基一事?”
“然”
“晁亦是为此事,既同路不知可否邀请女帝同乘。”
女子长睫微动,但还是即刻应答道“能得中洲帝君相邀,何其有幸,然中洲与东祁相距亦远也,中洲帝一路车马劳顿,恐需多休养,凰不敢多扰,还是居后相随帝君罢”
男子微微一叹“罢了,罢了”
于是,男子一行人在前,女子率部紧跟其后,两对人马浩浩汤汤向东祁城门驶去。
东祁二公子纪驻骁阳城迎接前来祝贺的贵宾,听闻中洲帝君和热洛图帝凰前来,忙大开城门迎接。
为不失礼节,公子纪礼仪寒暄倒做得正经,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