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稷,而轩辕稷也在同时将全身内力以麒麟刀为引导化作战意真气攻向黑衣人,两人真气碰撞之后再次迸发出猛烈的气浪将身后守卫着营地入口的牧民们冲倒。
“族长,各位,你们带上我妻子快快离开此地,走得越远越好,快啊!”轩辕稷对身后的牧民们叫到,同时浑身的内力还在不断输入到同黑衣人的抗衡中。
“这力量,这已经超越凡人的极限了,你疯了,想在本座面前兵解吗?”黑衣人首领对轩辕稷咆哮道。
“呵,自古以来轩辕一族便为阻止你的野心而活,吾有何惧!”轩辕稷以自己余下的内力将赛里木湖的湖水牵引而起,在黑衣人周围凝成一堵不断旋转的厚重水墙,同时从麒麟刀内不断发散出凌厉的刀气穿刺着黑衣人的身体。
“恩人,我们族人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现在阿克烈已保护您夫人在内的女眷们离开,我们此刻要与恩人同生共死!”长者说着将自己并不丰厚的内力输入进轩辕稷体内。
“对,同生共死!”其他族人也纷纷走上前来将各自微薄的内力输送给轩辕稷。
在身后女人们撕心裂肺的哀号声中,众人共同支撑着水墙围困着黑衣人首领,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留下的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因内力耗尽而倒下并永远闭上了双眼。载着女眷的马车驶进山谷后愿走越远,直到渐渐消失在余下男人们的目光范围之内。终于,那位长者也倒下了,轩辕稷含着痛苦而愤怒的泪水,使尽全身所有内力将一面面水墙撞向黑衣人。黑衣人首领在连续的水墙撞击中渐渐有些支撑不住,随后,轩辕稷用尽全力将麒麟刀刺向黑衣人。只听黑衣人一声惨叫,轩辕稷看到麒麟刀刺进了黑衣人胸膛,霎时气浪炸裂,两人被重重弹开双双倒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黑衣人首领使劲浑身力气挣扎着拔出了麒麟刀,然后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喘着粗气。他看向轩辕稷,映入眼帘的只是一张如同熟睡般却又没有了动静的面庞。黑衣人用尽最后的内力试图从轩辕稷的体内引出什么,然而,他却什么也没能感应到。
“五千年了,看来,我又输了。”黑衣人自言自语地说着并慢慢闭上了双眼,一股黑气从他的身上逐渐散出并飘向了东边。
另一边,阿克烈驾着马车朝向南方疾速驶去,车内的女眷们个个如同没有了灵魂般呆呆地相互依偎着,包括已经怀有身孕的轩辕稷的妻子。今天的夕阳红得那么刺眼,如同可怖的魔鬼般快要吞噬了这辆小小的马车和其中数颗被刺得千疮百孔的心。马车渐行渐远,轩辕一族的后代又将渐渐长大,善恶正邪的较量,悲欢离合的宿命,不知能否在乱世的江湖风云中被彻底终结。
(公元934年7月,成都)
大雨倾盆,电闪雷鸣,灯火通明的大蜀皇城内人头攒动,宦官宫女们皆不知因何事而慌张奔走。与此同时,100名禁军士兵被火速从皇城四周调往永寿宫宫前集结,而一名身着重甲的军官正手持佩剑站于此处,冷冷地注视着以齐整跑步的姿态进入宫前广场的禁军士兵。
不一会儿,所有士兵们抵达殿前,列队站立。
军官皱了皱眉头,为防声音被轰隆的雷声湮没,刻意提高了嗓门对士兵们厉声说道:“陛下下诏,靳王孟豗勾结大唐刺客,意图刺杀先皇,证据确凿,罪不容诛。即刻将靳王府所有人员缉拿归案,押入大牢,等候发落。胆敢有反抗拒捕者,格杀勿论。”
“遵命!”士兵们立刻齐步奔向离皇城仅数街之遥的靳王府。
此刻的靳王府已在数个时辰前被大蜀玄武卫层层包围,院内一片死寂,下人们因为想要强行冲出府邸已被射死射伤十几人,因此现在所有人都在府院中平静地等待着,或相互依偎,或相互枕靠。两个月前,靳王孟豗因被宰相荀政指控勾结大唐刺客潜入先皇寝宫刺杀先皇,而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