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悠儿悠儿!琦悠!风琦悠!”风晓念一瞬间慌了神,抱起这个名叫“风琦悠”的少年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留下南皈和洛琛二人面面相觑。
“这个风琦悠是谁?”洛琛问道。
南皈摇了摇头,站在密室的机关前面细细检查一番才道,“机关完好,他应该是风流门除了风晓念之外剩下的最后一个人了。”
风晓念抱着风琦悠回到卧房,把了把脉后松了一口气,喂了他几颗药,又输了些真气,暂且稳下了他的内息。
“琦悠,我的悠儿,谢谢你,谢谢你还活着”风晓念坐在床边泣不成声。风流门出事的那一天,他跑遍了门中所有的地方,没有见到一个活着的人。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上苍还是眷顾他的,没有夺走他最爱的师弟,没有夺去他最珍视的人。
“风门主,心神可定下了?”是南皈的传书。风晓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激动,竟忘了外面德高望重的紫云盟主。
他推门而出,同时传书给南洛二人进入内院,自己则站在院门口迎接他们,“一时过于激动,还望盟主谅解。”
“无妨。”南皈款款而来,身后跟着风晓念看不顺眼又不能宣之于口的洛琛。
“风门主,那人是谁?”果然,话不投机的洛琛刚一走近,便问了风晓念一个他不想回答的问题,成功地让他黑了脸。
南皈无奈地笑了笑,似是责怪又不忍心怪罪地看着洛琛,轻轻斥了一句后转而问道,“那位小友如何了?”
“暂且无碍,等他醒了再作定论吧。”风晓念满心念着的都是风琦悠,少年的音貌笑容栩栩如生,仿佛一直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
“你真的不准备介绍一下?”洛琛复又问道。
风晓念看了洛琛一眼,突然笑了,向洛琛略一拱手发难道,“还未曾请教过这位兄台的身份,不知可否为在下解惑?”言外之意便是指责洛琛不知身份多管闲事了。
洛琛好似没有听出风晓念的意思,只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南皈,“我的身份和这件案子有关系吗?”
“无关。”南皈摸了摸洛琛的头以示安慰,想了想便对风晓念道,“我视小琛如胞弟,风门主有话不妨直说。”
有南皈发话,风晓念作为后辈自然不敢造次,将南洛二人引入正堂,各沏了杯茶后道,“风琦悠五年前入的风流门,拜在我师父门下,乃是我同门师弟。不过一直都是由我教养他。”
南皈点了点头不再多问,只随手化了灵堂中的影像指给风晓念看,“灵堂旁边密室的机关没有毁坏的痕迹,你师弟应该是被别人关进去的,我想那人应是你师父。至于关进去的原因,如果不是巧合,便是你师父留下了某些珍贵的东西要他交给你,为了保护他才如此行事。风流门一向与其他门派交好,寻仇的可能性不大。风流门不是距魔道最近的门派却先遭了难,十之八九是露了什么珍宝,这才招致灭门之祸。”
“珍宝?”风晓念陷入了回忆。风流门是有几件法器,但除却门主之外不会有人知道,这是风流门的铁规,自己那一向遵纪的师父不可能破坏的。
法器的消息封存在门主信物之中,昨日给南皈看前门主留下的消息时刻意隐去了,难不成真的和法器有关系?
“前辈,先失陪了。”风晓念迫不及待地穿过密室和暗道进入藏经阁的地下暗门——那是封印着门中所有法器的地方。他解了封印一把推开厚重的大门,箭步而行至小巧的机关处,打开了暗格。
原本存放着仙器“风流骨”的格子空空荡荡,而所有的机关完好无损,格子下端刻着一个小小的似半莲却又不像莲的古怪印记。
风晓念倒吸一口冷气,脚步虚浮着回到正堂,苍白着脸将拓印下来的记号放到二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