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雅忍不住抬起脑袋,看到对方竟然就是昨天那个害的自己脚扭伤的那个男人,她先是吃惊的张大嘴巴,随后又显得十分生气,“昨天的事都已经结束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你怎么还缠着我啊?”
“第一,我没有缠着你,是你先撞到我的,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啊?莫不是我昨天撞伤了你,你这么快就想要报复我了?第二,你说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也没有了,那么你倒是说说看,我们之前到底有过什么关系?”说到后半段的时候,席默晨不由的笑了起来。
林清雅羞红了脸,又骂了席默晨一声神经病,当即就要离开,“懒得理你这种人,我着急去上班,不然还可以免费的给你上上思想品德课。”
可席默晨还是拦住去路,不让她走,“什么叫我这种人?你倒是说说看,我哪种人了?”
林清雅心想:我们才认识几天?你是哪种人,我怎么知道!
但是她转而又自责的想到:既然你不知道,那你还说别人是“你这种人”干嘛?岂不是乱给人扣帽子。
林清雅自我矛盾的纠结起来······哎呀,不知道,不知道!算了,先把这个问题放着吧。
她只好转移话题,“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从前没有,现在也没有,而且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应该有什么关系。”
听到这里,席默晨显得有些失望。
见席默晨欲言又止的样子,林清雅继续说,“你说,你到底是想干嘛?为什么要跟踪我?”
“什么?我跟踪你?简直是莫名其妙。”席默晨不屑一顾的回道。
林清雅冷笑了一下,“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如果你不跟踪我的话,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上班,还故意让我撞到你,然后找我麻烦。”
席默晨苦笑着说,“你可真会说笑话,我故意设计让自己被你撞到,那我岂不是神经病了?”
林清雅心想:这人果然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还知道自己是个神经病。
她真想笑出来,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笑的气氛。
“我们之间的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也请你以后不要这么无聊的再跟踪我了。”林清雅显然是想和眼前这个神经病划清楚河汉界。
席默晨笑笑,“敢情我到这里来,就一定是在跟踪你吗?”
林清雅摇摇头,一脸不信的问道,“那你穿的这么人模狗样的,难道是来这里相亲?”
席默晨忍不住大笑起来,“相亲?真新鲜,这里是办公楼,纯粹是个工作的地方。真要相亲的话,难不成是找你?”
“看吧,你又暴露了吧,你就是特地来找我麻烦的。”林清雅为自己的聪明猜测而自豪的笑着,但是她突然想到,如果对方真的是在跟踪自己,那可就麻烦了,转而她警告对方说,“我可告诉你,我们公司的保安可厉害着呢,你还是趁早自行走开的好。”
席默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领带,又用右手的几根手指梳理了一番头发,然后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可是个良好市民,你们公司又是这么体面的大公司,能把我怎么样?”
林清雅把自己毕生所学到的所有市井粗语,在自己心里,全部都用到了席默晨身上——你个混蛋,泼皮,无赖,市侩,烂货,二流子,下三滥,无耻之徒,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你一定是极度的缺乏家教,要不是老娘我赶着时间去上班,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
林清雅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是8:59了,糟了,肯定要迟到了。她在心里又骂了席默晨一遍,“你个神经病,就是因为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害的老娘第一次上班迟到。”
她赶紧把席默晨推开,虚张声势的说,“老娘要去工作了,没功夫陪你耗,你还是去大街上撒泼打滚吧。你要是再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