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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全部撤走,有人来再通禀。”

    “是。”狱官率先离开,不出一刻,整座重牢只剩他二人。

    牢门没锁,萧然将人横抱而起进去,将他放在收拾得极好的榻上。

    萧然看了他许久,伸手想抚摸,堪堪停在肌肤前一寸之处。而后迟疑片刻,点开他的睡穴。

    他怔怔地看着他,突然看见他眉头一蹙,顿时心头大乱,有转身逃离的冲动。

    泽年有些不适地抬了手,想解开眼睛上的布条,萧然睁大眼,瞬间抓住他手腕。寂静中萧然的心跳声异常震荡,僵持着不肯放手,又不知接下来怎么办。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索,摸到萧然腰间,窸窸窣窣地往上摸。萧然不敢动弹,看着他的手渐渐摸到他心口,看见他单薄袖口滑下,露出因铁链紧缚而青红的手臂。

    他还在发呆,那只手摸到他的伤口处,骤然指尖发力,狠狠地按了下去。

    剧痛给大脑敲警钟,萧然嘶着冷气扯下他的手,而榻上方才还软弱无力的身体突然蓄力如弓,撑起身体直接将头撞向他心口。

    萧然被撞得脸色扭曲,翻身抓着他两手压了上去。泽年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双腕伶仃细瘦,被他轻而易举地一手制住。萧然抽了腰带绑住他的手,锁住他乱踢的腿,将他耳朵里塞着的棉球掏出,掐着他青筋凸起的脖子,怒声吼道:“说话!”

    他咬牙咬到额上爆出筋络,仍是不肯发出一声。

    萧然眼里怒与疼交杂,低头恶狠狠咬在他脖颈上,有些狠厉地想着,咬断他的咽喉算了。

    泽年察觉到他的意图,突然浑身就放松了,仰着颈任他咬,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

    萧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见他如此反应,心狠狠一抖,松了口愣愣地注视他。

    他想死,他竟然想死。

    他摩挲着泽年脖子上的血,胸膛胀得发慌。

    他更宁愿他恨他,报复他,像刚才那样生龙活虎地往他伤口上撞。他不想看见这样枯槁的皇甫泽年,不出声也不想活。

    他虎口钳着他的脸,冷声:“你说不说话?”

    他直挺挺地平躺着,似乎在等着刽子手挥下斧一样引颈就戮。

    萧然按住他大腿阴鸷道:“我有的是时间,你不开口,我就不停下。”

    泽年明显地抖了一下,布巾下眼角发红。

    这是何等的羞辱。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他张了口,一句嘶哑的滚还没来得及吼出就被捣散,痛到脑袋发昏,失去控制发声的能力。

    萧然折着他丝毫不留情,狠力攥着他的腰,眼睛也红了。

    泽年浑身疼到寒战,湿冷的牢房中渐渐泛起血腥味,他没有力气再去挣开手上的腰带,浓烈的屈辱一遍遍在脑中刮过,憎恨如潮狂涌,风啸鬼嚎。

    突而五脏六腑几欲碎裂,疼得他喉头溢出一声哽咽。

    萧然听见了,泛赤的眼一酸,俯身捏开他嘴巴吻了进去。

    既想将他弄死,又想将他托在心尖上。

    牢外狱官突然大声喊道:“恭迎八殿下。”

    泽年散乱的神志回拢了大半,挣着想推开人爬起来。

    萧然捞起他就着未分开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按着他脊椎听见他又是一声哽咽。

    来了更好。他昏沉了这么久,什么也审不来,正好让他此刻认罪。

    泽年双手被他解开束缚,却是无力垂下,萧然捂着他后脑抱住,听见脚步声缓缓逼近,在他耳畔吩咐:“叫他停下。”

    怀里的人哆嗦着扯他的腰背,沙哑道:“放开”

    “叫他停下。”他却偏要在身体与精神上双重折磨他。

    不用他说,泽年也绝不想让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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