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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夜色已黑,萧然一手半掀开他上衣,见他别着脸扯着衣角半拒半迎的羞窘模样,分明衣蔽半身,却越发令人把持不住。手登时在他腿上没轻没重捏出一个红印,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

    泽年又猛然抓住他肩头,阻止其不分轻重的攻伐。

    萧然忍着抬眼看他:“怎么了?”

    泽年咽了咽口水:“那个,你没带嗯?”

    萧然眉一跳,碧眸一直:“抱歉,我给忘了。”

    他顿时吸了一口冷气,揪着衣服把脑袋晃成拨浪鼓:“那不成!你自己光顾着痛快,我只有受罪的份!”

    萧然额上青筋直跳,将手指塞进他喋喋不休的嘴巴里搅着,低声轻哄。

    可到了后面他根本再顾不上别的,泽年在他肩背上死抠,断断续续地骂。他却听得喜欢,叼着他耳垂厮磨。

    等到他痛快过,却还不魇足地准备将他翻过去时,泽年抓住了他手腕,嘶着气直道等等。

    萧然将他捞起来抱在怀中细细亲吻他鬓角,一点满足在万分压抑中,隐秘地愧疚却又欢欣。

    这一瞬间,他什么也不想管,不想争,把这个人放在怀里充当全部。

    但他有气无力地追问了一句:“我五哥他,怎么样了?”

    萧然闭上眼抵额在他肩上,心知哪怕自己真能抛却,这人却不行。

    何况他已没有退路。

    “放心,东宫无事。”他瞒下外头的风波,心中渐渐浮起一个扭曲念头:也许和外头的动荡比起,笼子才是这人的避风港c桃花源,他只该被他牢牢锁着,与一切隔离,从头到尾仅仅属于他一人。

    “那你,”泽年微微哽咽,“这是要回去了?”

    萧然沉默了一会,驱散思绪拍了拍他后背,伸手去榻外抽了一根茅草,两臂夹着他,两手飞快地编起千枯花来。

    泽年后背一颤,知他默认,顿时心如被锤击中,以心脏为,裂隙向四面八方扩去,浑身无一处不疼。

    萧然没一会儿就折好,一手托着他后脑,一手将指间的千枯花递给他。

    “这是什么?”他瓮声瓮气地问,看着虽是假的,却十分精巧美丽。

    “是千枯花。”他将花梗送到他手中,捕捉到他脸上一晃而过的诧异和恼怒,心想大约是气他当时画了狗尾巴草骗他的事。

    “这次是真的?”他黑嗔嗔的眼盯着他,泪痕还未干,说不出的玉瓷脆弱形容。

    萧然吻在他眼睑上:“千真万确。”

    泽年还想发难,却听见他突然说:“我就是在这里,捻着手中的千枯花,极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地承认——”

    他一手捧着他的脸,鼻尖比与他鼻尖相挨,碧眸直望到他眼中深处。

    “——承认我对皇甫泽年动了情。”

    泽年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眉头慢慢蹙起一点,眼睛里泪液汹涌。

    他只有一个念头:便是死了,也是值了。

    萧然笑起,舔着他眼泪咂道:“除了榻上以外,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哭。”

    泽年说不出一字去争辩,低了头埋在他胸膛处,浑身止不住的抖。

    也知道一个大男人哭得七零八落十分难看,可老话不是那样说的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是临别礼物么。”

    萧然抱紧他:“等一切尘埃落定,我会因你回来,你等我。”他又将他平放在榻上,手指绕了他一缕散下的发:“现在,我只想在你身上烙印。”

    泽年揽下他脖颈:“让我看着你的脸。”

    萧然眼睛一颤,难以控制力道地失控了起来。

    他的后背在粗砺的牢榻上不住地磨,痛感强烈犹死死抱住了他,无论多难受,皆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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