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个木靶都没中?”
长大了
萧然这回射出的箭与木桩直接擦肩而过,武场中看见的人都笑起来,笑得最欢畅的莫过于八皇子易持,因他是这门课程万年不变的倒数第一者。
“看来你有望成为我的宝座的继承人啊。”易持与他同岁,两人早早混成好友,此时正在一旁幸灾乐祸。
“献丑了。”萧然神情有些腼腆,周围几个贵族子弟凑过来与他说笑,不一时便聊得热火朝天。
泽年无奈地摇摇头,故意歪歪扭扭射完箭,跑去牵马了。
他遛到马厩,见前方站着个绣龙玄裳人,身旁有带刀侍卫守着,一时讶异又欣喜。
“五哥,你今日竟有来?”
“六哥!”少年转过身来,怀里还抱了一个着红艳公主服的粉团子。
“明心也来了?”泽年眼睛亮起,“给六哥抱抱?”
平冶放下九岁的女孩儿,她圆滚滚地冲泽年跑去,伸手向他索抱,泽年便两手将她抱到齐额处,凑过脸去用鼻尖蹭她鼻子:“明心儿,是你拉太子哥哥来的?”
“对呀,五哥答应我骑大马哒。”小公主咯咯笑,伸出两只胖手环了泽年脖子,然后去扯他的头发。
泽年哎呦叫着,抱着她原地转起圈来,逗得她笑个不停。
平冶过来救围,神情无奈:“这丫头都被宠坏了,早该和悦仪学学公主礼仪了,半点嫡公主的样子都没有,要是等长大了还这样,那成何体统?”
泽年抱着她吧唧亲了一口:“就让大家都宠着她,让她这么个天真烂漫的样子有何不好呢?明心儿,你想学那公主礼么?”
小小的女孩抱紧他,圆溜溜的眼睛瞪向自家亲兄,鼓着腮帮子道:“我才不学呢,五哥你这个大坏蛋!”
平冶屈指轻敲她脑壳:“你就仗着父皇宠你。要再不回去,母后生气了该如何是好?”
明心指向马厩:“骑完大马我再走,哥哥你答应的,不许哄我!”
平冶应了声好,明心便从泽年怀中跳下来,却叫泽年拦住了:“这不妥吧?”
“无妨。”平冶摸摸明心的脑袋,抬眼笑道:“有侍卫在一旁呢,且不还有你么?我带明心骑着马儿走一圈便送她回去。”
“六哥,你也一起来嘛?”明心嘴巴嘟起,粉嫩圆脸可爱得一塌糊涂。
泽年顿时心软,弯腰捏着她的脸毫无顾虑地应好。
萧然和几个贵族子弟攀笑间,侧首一瞟没见着人,竟不知那皇甫六何时离开了。再转过眼来言语,面上仍然滴水不漏,眼睛却在武场中悄悄巡视,不多一时,便发现了那柳衣长发的人骑着马,
正与太子挨着同行。那人的马始终比太子的靠后一些,保持着一个谦恭忠诚的距离。
萧然最见不惯皇甫六这般的奴颜模样,挪回视线,心中不悦。
周围几个少年射完箭便说着去牵马来,他顺势同去,一面走一面笑着摇头:“我骑射皆是不行的,待会几位可别笑话我。”
八皇子易持耻笑他:“你好歹是晋国世子,这难道不该是你拿手之技嘛?你在家中没有修习骑射么?”
萧然忍笑:“仗着爹娘宠爱,拖懒未学,就先来到此处了。三千里路程,颠得我魂儿都散了。”
易持却羡慕起他爹娘来:“好福气,我也想不学骑射,整日玩乐去。可所有兄长到了年纪都学了,我也没法自个轻快。我还以为萧然你和你哥哥一样精通文武,样样拔尖的呢。”
萧然眸色一怔:“我兄长自然要比我强上许多,只憾”
他垂下眼,众人眼中,他面上满是伤悲。易持忙打口:“真对不住,都是我鲁莽,才勾起你伤心事来。”
萧然神情透着些苦涩,几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