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告诉你吧。”
月老卖了卖关子,还干咳一声以清嗓子。
然后缕了缕胡子,这才跟唱戏似的开始了。
“当年我喝醉酒做下错事,害了你的母亲,小老儿我真是悔恨至今,所以总想在你们兄弟俩(身shēn)上补偿补偿。”说完又打住了。
“补偿什么?别墨迹,快说!”一向(性xg)(情qg)温和的伽易也不耐烦了起来。
月老像是怕挨打似的,双手朝前挡了挡。
“我毁了你母亲什么,就想为你们补偿什么。”
“冥王夫妇也委托过我,让我为青念和虞悦姑娘牵红线。”
“这虞悦姑娘本是和江牧风红线相连的,被你一顿折腾,她的红线自己断了。”
“无奈之下,我听从了冥王的话,把虞悦姑娘的红线拴到了青念(身shēn)上。”
“希望这是一对好姻缘吧,眼下好不好就看青念自己了。”
月老说完,捻着他又长又白的胡子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看青念自己?糟老头子,你快说,这是什么意思?”伽易忙问。
“好好好,我说我说,这可是天机啊”
“少废话!快说!”
月老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伽易也会这么粗暴,吓得有些哆嗦。
“就是青念千万不要和别的姑娘再有事儿,否则他和虞悦的红线会自行断开,那老头儿我也回天无力了。”月老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什么天机,你个糟老头子,故弄玄虚!”伽易不屑地奚落他。
“难道这不是天机?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月老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有挨揍又神气起来了。
“天机个”
伽易本想爆一句粗口,但是那个“(屁i)”字最终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他自己也觉得那太不文雅,不是斯文人所为。
“你个糟老头儿,你把我弟弟当成什么人了?青念可不会随便对女人发生什么,你少诅咒他!”伽易连恐带吓。
“好吧,我这个浑老头儿又说错话了。”月老惶恐地说。
“知道就好,你欠我和青念的,以后再向你讨还!”伽易冲他瞪了瞪眼。
“小祖宗,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月老可怜兮兮地问。
“走走走,看见你就头疼!”伽易边说还边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月老心说见我头疼就别再见呗。
但是他没敢说出口来,他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在伽易和青念面前,他是理亏的,这俩祖宗不揍他他就算是烧高香了。
月老一走,伽易站在原地沉思。
不一会儿,他抬起头高声说“既然来了,就出来吧,今晚夜色真美啊!”
青念现(身shēn),走到他(身shēn)边问“你刚才在这儿做什么?”
“没做什么呀,欣赏夜景。”伽易掩饰着。
“哼”青念轻哼一声。
他知道哥哥在撒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儿瞒着他。
但是,伽易不说,他也不问。
这就是他们兄弟俩之间的默契。
“走吧,回去吧。”伽易带头先走了。
俩人回到别墅,老规矩,满对面坐在沙发上。
“大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刚才你去见了谁吧?”青念开口问。
本来想忍着不问,但是心底的疑问没有消除,令他寝食难安。
“我去见了月老。”见瞒不过弟弟,伽易只好承认。
“你去见他做什么?”青念的脸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