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祝忆渔弱下去的胆子又大了起来,本来想要在容琛的面前用冷漠伪装自己,可是,祝忆渔发现在,只要这个男人稍微用一点手段自己就会装不下去,譬如,昨天晚上!
“你说的生日礼物呢?”
容琛好意提醒着,昨个儿就让安迪买了一扎宣纸回来,虽然不知道祝忆渔买的宣纸是什么种类,不过容琛让买,你自然就会是最好的。
祝忆渔眼睛一瞪,惨了,今天老爷子寿辰,自己的礼物还没有备好,祝忆渔刷的一下掀开被子直接,却在一瞬间被冷的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尼玛,她居然还没有穿衣服!
祝忆渔的心里,顿时有一种一万只草泥马崩腾而过的感觉!
祝忆渔连忙钻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容琛眉眼一挑,似乎是有些讥讽。
“藏什么,你身上有哪一处不是我没见过的?”
容琛这人说话,时而轻佻,时而犀利,祝忆渔愤怒的瞪了容琛一眼,似乎她现在除了瞪他就没有别的动作了。
容琛打开衣柜,随意的看了一下,然后粗暴的扔给祝忆渔一件衣服。
“穿上,今天和我一起出席,别丢了我的脸!”
这人前一刻还好好地,可是下一刻变脸却变的比翻书还要快。
祝忆渔哼哼唧唧了半天,嚷着让容琛将身子转过去,这次拿起容琛递给自己的那件衣服穿上,那是一件瓷青色的旗袍,开叉的领子,流畅优美的无可挑剔的线条,复古的花纹缠绕而上,祝忆渔穿上,才发现这件旗袍竟然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不论尺寸还是大小,都非常的合适。
这不由得让祝忆渔怀疑,这件旗袍会不会是容琛一早就准备好的,不然,又怎么会出现在容琛的房里,而且,尺寸还这么的合适。
“那个,我好了。”
祝忆渔站在容琛身后怯生生的开口,一双小手不安的搅在一起,容琛的房间里没有镜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穿上究竟好不好看。
容琛转身,看见祝忆渔怯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样,以前的祝忆渔,很喜欢复古的东西,一旦看中了某件衣裳,便试一下,然后怯生生的问自己好不好看,却从来不买。
这件衣服,是他特地去拜访暮城做旗袍的长者连夜赶制出来的,毫不意外,这件衣服,除了祝忆渔,没有人更加合适。
“很好看”轻轻的夸了一句,祝忆渔微微低头,露出一小截白皙如玉的颈脖,容琛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喉咙下意识的一紧,似乎是又想到了昨天晚上。
宴会是准备在晚上七点的时候举行,现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容琛想着,若是自己再来一次,祝忆渔会不会受不了。
那娇柔的身子总是蕴藏着他恋恋不舍得味道,恨不得一辈子都将人拴在自己的身边永远也不放手,只是,容琛知道,自己和祝忆渔有仇,自己对她的爱恋只能适可而止。
想着,心里有多了几分烦躁和无奈,上涌的欲火就这样被压了下去,容琛觉得,自己现在的所有情绪,都是由祝忆渔这个女人在主导着的。
除了额头上的纱布和那苍白的有些过分的脸颊,祝忆渔的这身衣服无疑是很完美的,娇小的身材配上修长挺拔的容琛,在外人看来,怎么都是一对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
容琛看了看祝忆渔,今天的她很美,不过似乎是缺少了点什么,容琛拉着祝忆渔去了她的房间,将她按在梳妆台上坐着,祝忆渔吃了一惊,立马弹跳起来说。
“你干什么?”
“绑头发!”
容琛拿起梳子,二话不说的就直接散开祝忆渔的头发,祝忆渔的头发很长,脸蛋儿很小,下巴不算特别尖。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