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个孩子都不怎么吃饭,莫冰莹简单地炒了几个菜,煮了一碗糖水起来。
吃完饭按常例和两个孩子洗了澡,自己早出晚归,让两个孩子担心,莫冰莹心里十分内疚。
替两个孩子捏好被角,莫冰莹正要转身出去,莫风玦突然叫住她。
“妈咪,你今天是去见那个人了吗?”
玦儿向来懂事得早。
莫冰莹身子一怔,知道玦儿说的那个人是谁,她也不打算隐瞒什么,点点头。
“是,他就是你们的爸爸。”
玦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妈咪,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和墨宝去找爸爸?”
玦儿歪着脑袋疑惑不解地问,莫冰莹的笑容突然有些僵,为什么,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她温柔地摸了摸玦儿的头,墨宝已经睡着了,嘴里吐泡泡。
“玦儿,你还小,有的事情你不必深究,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去学校哦。”
“嗯嗯,妈咪晚安。”
温柔地在两个孩子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关了灯出了房门。
外面的月光洒进来,一地的冷清,她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地呼吸。
第二天的时候,莫冰莹打定主意找一个保姆,联系了一家家政公司,来的是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看上去敦厚老实,莫冰莹见她做事还是比较认真负责,便也放下了心。
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玦儿身子弱,从娘胎带来的病根,不好治。
“溪竹,你看,这是什么!”
湛洋顶层。
鱼念醉风风火火地给莫冰莹打了一个电话,说是大事不好了。
莫冰莹以为鱼念醉出了什么事,连忙赶了过去,还不等莫冰莹坐下,鱼念醉直接将手中的杂志狠狠拍在桌上。
“这是什么?”
莫冰莹疑惑地拿起杂志随意一看,仅仅一秒钟的时间,唇角的笑容瞬间僵了下去。
随即,她冷然淡漠地放下杂志,对鱼念醉说。
“念醉,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鱼念醉和她多年好友,怎么会不了解她的心思和想法,虽说莫冰莹掩饰得很好,可是眼里的情绪波动却是十分明显,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着。
“溪竹,今天齐斯岚要和余幼幽结婚了。”
齐家时隔五年,在有了余家的帮助下,生意蒸蒸日上。
“他们结婚怎么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别过头,掩下眼底即将破碎的某种情绪,她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明明已经放手了,他爱的不是她,她爱的也不是他。
心为什么还在刺痛?
也许是曾经残留的感情还未彻底消除,五年时间,她来不及谈情说爱,只顾着工作和孩子,来修补自己心脏上的伤口。
“溪竹,你若真的在乎他,难道就不应该去看一下么?”
五年了,鱼念醉几乎没怎么看到过斯岚,只是偶尔听日别人说齐家大少爷商场情场皆得意。
过的是春风得意,好不潇洒。
“念醉,并非我不在乎他,只是现在我和他很尴尬,再说,余幼幽是真心待他,只是”
“溪竹,不要只是了,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就要勇敢地去做,不要畏手畏脚,再说,斯岚若是真的过得幸福,你去祝福一下也是理所应当。”
余幼幽是余子安的妹妹,从五年前她就知道了。
两个天之骄子,传奇一样的存在。
莫冰莹想了半晌。
“我知道,只是我现在根本不敢去见他。”
斯岚是因为她才会变成那样,别人都说齐斯岚是靠着女人才振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