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伊德莱特的对手,和他角逐冒险者协会换届选举候选人名额,争当下一任会长,以达到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向英烈堂里死去的冒险者前辈们谢罪的目的。
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啊,很符合逻辑啊,为什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非要等芽月把人都带走以后单独说?
米优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洛巡凉飕飕地看她一眼:“你以为这个比赛很轻松?双方各摆一张桌子,在裁判的公证下打打嘴炮唱唱票?会死人的。”
米优:“”
“你虽然星级不高,但在这个队伍里,你是唯一的核心,如果你死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能服众,队伍只能解散,”洛巡解释说,“特别是芽月,如果知道这是个九死一生的选举,她绝对不会让你参加。其他人也都有自己的利益需求,不能坐视你去冒这样的险。所以我才不能在他们面前说,你懂了吗?”
米优好半天没说话。
洛巡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问:“害怕了?后悔了?”
米优摇头:“有点怕,但是不后悔,祸是我闯的,我当然得负起责任来。我只是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如果我死了,队伍只能解散,那其他的人接下来要怎么办。”
洛巡显得有些意外:“你不在乎自己的命,却在乎自己死了以后他们的安排?”
米优:“队长嘛,我毕竟是。”
洛巡无言地点点头,起身走到她面前,弯腰将手放在她头顶上:“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老师?”
“接下来我会给你讲讲换届选举和选拔赛的具体操作,听完之后,你还有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再答复我。如果你在这里答应了,事到临头却反悔c说什么不干了之类的话”
洛巡以手做了个枪的形状,点了点她的脑门:“我会亲手杀了你。”
随后,洛巡把赛制简单给她讲解了一番,待米优最后一次发誓,一定会阻止契尔契斯父子的邪恶阴谋后,才又把水车观光团的大家叫回来,开作战会议。
大冬天的水车简直是天然的冷气机,水车观光团的五个人为了不打扰他们谈话,一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等着,早已冻成了冰坨子,回到房间里以后先分别去客房洗了热水澡,然后才重新回到客厅里来。
鹰世第一个洗完出来。男的洗澡本来就快,加上响潮得留下帮残障人士洗而少爷缺少此项技能,所以就成了最快的那个。
他走进客厅的时候,洛巡正在给钢琴调音,调完后用一块丝绒仔细擦拭每一个琴键。
“这钢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偌大一个客厅里啥也没有,就放着一架三角钢琴,洛巡还如此爱护,想必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
“啊,这算是个遗物吧,”洛巡护理完钢琴,把工具包收好,放回厨房的吊柜里,“我第一次见到莱昂,是他在协会对面的那家餐厅里弹琴抵饭钱,我替他付了钱,我们就这么认识了。后来慢慢地有了钱,能租大一点的房子了,我们就把那架琴买了回来。”
鹰世从未见过莱昂,也无缘看那段视频,对他们的过往更是知之甚少,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默默地站在一旁。
洛巡问:“你是为了什么来做冒险者的?”
鹰世不解地望他。
“米优c响潮和迟尧都是生活所迫,你是为什么?据我所知,你家境富裕,既不缺钱,也不用发愁未来,你跑来做冒险者,是因为什么?”
鹰世眼神飘忽:“为了赎罪。”
洛巡:“那是米优受伤以后的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就和他们组队一起出过一次任务,是去哪里,泡沫星?”
鹰世纠正:“泡芙星,执政党授权非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