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步美的抱怨,冬马立即笑了起来,“那可不是把你们当做小孩的敷衍,而是这起案件破案的关键啊……”
因为伴随着步美的这句话,冬马已经想到了犯案的手法,而能够做到那一点的人,就只有那个人而已了!
“警视长阁下,我们是不是可疑通知其他附近的船只让我们离开了?我们很担心医院里的江尻啊!”桐子突然有些不满地说道。
闻言步美立即叫道:“不行!如果犯人趁此机会消灭证据的话,那不就糟糕了吗?!”
“可是江尻只是看起来比较痛苦而已,实际上就连是不是中毒也不能确定不是吗?”桐子试图解释道。
“而且现在用船把江尻送到医院去的井田不也是嫌疑人之一吗?如果他就是犯人的话,证据什么的说不定已经扔到海里去了啊!”金谷也跟着说道。
“不用担心,那位井田先生的嫌疑已经基本排除了,因为我打电话问过神奈川县的警署了,他们派来的人已经确认了江尻先生被或者送上了救护车,并且和带队的横沟警部再次乘船准备回到这里了。”
“也就是说,犯人只可能是你们两位中的某一个人!”
闻言金谷一惊但随即又反驳了起来,“别瞎说啊!虽然我们当时确实是在江尻君的两边钓鱼,但是江尻是坐在水泥墩的前方钓鱼,和我们两人之间都至少有十米以上的间距,这样的距离我们到底要怎么下毒啊?!”
“只要‘举行祭典’就行了啊!”冬马得意地笑道。
“举行祭典?”步美惊讶地问道。
“没错,所谓的‘举行祭典’,在钓鱼术语里的意思就是,钓鱼线和钓鱼线缠=在一起的状态。那样的情况会发生什么,不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了吗?”冬马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因为缠到了鱼线,所以犯人就是利用了当鱼线缠到一起时,江尻先生会把海水里的鱼线收回来用手解开的这个情况……”小哀点头说道。
“没错,犯人就是故意让自己的鱼线和犯人的鱼线缠在了一起,当江尻想要解开它们的时候,轻轻地一拉自己的鱼线,用带着毒的钩子将江尻的手腕划破,并且使他中毒的!”冬马点头说道。
“可是涂在鱼钩上的毒物,如果在海水里浸-泡一会儿就会淡去很多,这样的手法很难成立?”小哀疑惑地问道。
“那是因为犯人用了浆糊啊!”冬马冷笑着说道。
“浆糊?!”众人一惊。
“没错,将毒混入浆糊,然后涂在鱼钩上,等它干了之后就会固定在鱼钩上,进入海水后浆糊会缓慢溶-解,当江尻的鱼线被纠0缠起来的时候,也就溶解得差不多了。那样的话,在最下面的毒还会附着在鱼钩上,就足有完成这个诡计了!”
“而证据就是,江尻先生的左手袖口上有着浆糊的痕迹,并且左手的手腕处也有被什么细小东西划破的伤口!大概江尻先生用于支撑鱼竿的支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掉入海谁中的。”
“可是这真的能做得到吗?让自己的鱼线和别人的鱼线绞在一起,看起来很难的样子。”光彦质疑道。
冬马解释道:“当然可以啦,只要挂上许多涂了毒的鱼钩,并且减轻鱼钩的重量,那么鱼钩就会随着海水的流向浮在海面上的话,这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了。”
“而且只要每个鱼钩上面都挂着假的鱼饵,那么即便是江尻从海水里捡起鱼钩的时候,也不会对此有什么怀疑……”
听完冬马的分析,小哀立即问道:“那么关键的问题来了,凶手到底是谁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这个手法需要借助潮水的流向,才会让凶手的鱼钩和江尻的鱼钩缠起来,那么既然桐子夫人会捡到步美的浮标,这起案件唯一可以使用这个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