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应天韶吃的,结果上的菜全是她的口味,以为应天韶是这个意思的秦姝赶紧解释:“想吃什么你重新点,他们一见我来,每次都是同样的菜肴,顾琰常不说跟着吃,他们当你也一样了。”秦姝唤来店小二,拿来菜谱递给应天韶。
应天韶摇头:“我还以为你是特意了解过我的口味才点的菜,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言,应天韶拿起筷子夹了一道最甜的菜吃进嘴里。
“之前那个家仆还活着吗?”秦姝见应天韶动了筷子,才敢开口说正事。
“活着,你怎么会想起他来?”应天韶可记得清楚,当时秦姝恨不得当场就杀了家仆,后来家仆将罪责一人揽下,就被刑部转送到了官府,因为没找到家仆口中丢在郊外的车夫,一直还被关押着。
“我可以和他单独见一面吗?”秦姝总觉得,当时的事没有劫财那么简单。
“他不在刑部,在衙门。”
“那我找顾”琰字尚未说出口,应天韶的声音突然打断她:“我帮你,今天还是改日?”
“今天很晚了,明天好了,你有空吗?”顾琰被顾诚德喊去,算算时间,快要结束了,她答应顾琰要与他一起去义父府上呢。
“有,我每天都在刑部,你明天得空就来刑部,让守门的官兵传一下话我就出来。”明天帮助秦姝见了家仆后,应天韶也有事想问秦姝。
“好,那”秦姝指着一桌只动了几筷子的饭菜,“应侍郎喜欢的话,多吃点,告辞。”羽儿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在一旁。
应天韶掀开一角一看,再抬头眼前哪里还有主仆二人的身影,应天韶哭笑不得,真是秦姝能干出来的事,这满满一盒票子,是在公然贿赂他吗?
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这一盒票子跟秦姝一样,使他头疼、又不得不妥善收起。
“姑爷要去找太傅老爷,为何小姐也要去?”羽儿哪里懂朝堂之中的尔虞我诈,只知道太傅府与顾王府只隔了两条街,走着半刻钟也到了。
“你家姑爷名义上是四皇子的人,义父名义上是七皇子的人,你说他们二人要是走到一起会怎样?”四皇子宸汐为人多疑,当下就会怀疑顾琰背叛,七皇子宸煜呢,看着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可见也不是糊涂之人,所以由她出面,最不会落人话柄。
“会怎样呢?”
秦姝手指轻敲羽儿额头,一手挽着顾琰,有意放大声音道:“忙了一天很累了吧,还要劳烦你陪我去看义父。”小心隔墙有耳总是没错的。
“你呀。”话中满是宠溺的语气,当他将他的所作所为告知秦姝后,秦姝非但没有害怕地跑开,还一心帮他,这样的秦姝,他何德何能拥有,但既已拥有,就绝无放手之理。
进了太傅府,高勇与顾琰就去了书房密谈,秦姝无聊得紧,就拉着羽儿去了后院的花园里赏花。
“太傅说服七皇子时,可是提起了我。”顾琰千叮咛万嘱咐,让高勇不要将他牵扯其中,高勇还在记恨他第一次拒婚,有意为之。
高勇不慌不忙,悠然地为他与顾琰各倒茶一杯:“顾王不信,非要劝告七皇子,老夫搬出你来,顾王信服,不会阻挠,有何不可。”
顾琰知晓此事多说无益,今日他可不是来与高勇争论的:“元昌十年,宸帝驾崩,并不会立下储君与遗嘱,别问我如何得知,但我以顾王府的荣耀发誓,所言非虚。”想要高勇放下芥蒂,顾琰只得铤而走险。
“宸帝正值壮年且生龙活虎。”怎么看也不像是活不过这两三年的人,人活着谁还没个小病小灾,顾琰之前不是曾说过宸帝此次病重早已痊愈,只是装病来试探各位皇子的吗?
“此次借七皇子之手就算不能要了四皇子的性命,也必须将他赶出平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