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运来封王了?”躺在床上的千羽弦听到这个消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冲风如意怒吼,“君运来才多大,十个月都没有吧,新帝就封他为吉王?你是不是故意拿这种消息来气我,想气死我后改嫁?”
风如意一脸委屈:“王爷,我怎么敢编这种消息来骗您?整个京城都知道这个消息了,您随便问谁都知道我真的没有骗您。”
“没用的东西!”千羽弦抓起桌上的杯子砸到她的头上,“自从我娶了你就没有一件好事,你除了给我招来晦气,还给我带来过什么?”
杯子砸在风如意的脸上,砸出一块青紫的痕迹,风如意却仿若没有感觉,只是一脸歉意的道:“王爷说的是,我没有为您做过任何事情,我真是没用……”
“没用没用,你除了会说这句还会说什么?”千羽弦暴怒,伸脚踹她,“你说唐临风暗示我制造袭击事件,弄伤自己,以此判断谁可成为我的盟友,这该不是你故意编造的谎言,用以折磨我吧?”
风如意忍受着他的踢踹,轻声道:“王爷,这真是莫离公主的暗示,为了让您放心,我下次会请莫离公主给我一件信物,证明我没有说谎。”
“呵呵,”千羽弦冷笑,“下次你带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风如意低头:“我一定想办法带回来了。”
千羽弦这会儿也踢累了,把脚收回来,看到灯光下的风如意头发凌乱、小脸带伤、眼睛泛红、身姿又弱不禁风,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姿,心里不禁痒痒的,便道:“你上来!”
风如意抬头:“上……哪里?”
“当然是上床来。”千羽弦不耐烦的道,“我娶你是为了什么?当然是要睡你,你赶紧上来,你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
“啊!”风如意愣了一下后,小脸涨得通红,“王爷您还有伤呢,不能、不能那样……”
“怎么不能?”千羽弦怒,“你不能动吗?你没有手吗?没有嘴吗?你连这点都做不到,我娶你做什么?”
风如意急得都要哭了:“王爷,我、我真的做不到,要不、要不我去找姨娘过来,您想要哪个姨娘侍候?”
“啪!”她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千羽弦怒道:“你不做,我即刻休了你,随便你出了王府后做什么!”
风如意捂着脸,落下泪来:“王爷,我是担心您的身体……”
“不做不是吧?”千羽弦道,“我现在就写休书,你给我摆好笔墨纸砚。”
风如意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几秒后她还是抿紧唇,去书架上取下笔墨纸砚,慢慢的摆在床边的案桌上。
千羽弦看到她宁可被休也不愿意服侍他,彻底震怒了,他抄起案桌上的笔墨纸砚,用力砸在风如意的身上,怒吼:“没用的东西,什么都做不好,还敢忤逆我,今晚不治服你这个贱人,我还是什么王爷……”
“啊——王爷您别打了,我受伤不要紧,但你还受着伤呢……”
“打死你这个贱人,让你忤逆我……”
“呜呜呜……”
……
这一夜,平王府的人都听到王爷的寝室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以及王妃的哭泣声,再到后来就只剩下王妃若有似无的低泣声了。
但没有人在乎王妃的死活,甚至,许多人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漫长的长夜过去,次日仍然阳光灿烂,完全没有因为任何人过得不好而染上半点阴霾。
下午的时候,风如意蒙着面纱,将自己包得严严的,坐上轿子前往医馆。
在医馆里给伤口上完药后,风如意让丫环冒充自己回府,自己乔装过后只带了一名侍女,雇了一顶轿子前往唐府。
轿子后面不远的地方,有背着行囊的路人匆匆赶路,似乎只是巧合的与她同行,但其实,这名路人就是探子。
风如意坐在轿子里,不曾掀开帘子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