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三人对望一眼,为首光头率先懒洋洋的道:
“噢,上帝愿赌服输乃是几百年来的规矩了,咱们总不能摄于大教头的威名就改规矩吧在说咱们又不是白拿这位沙鹰先生的东西,也拿出了真金白银出来做了赌注。要是咱们赌输了,也得将东西交出来,不会像这样反悔了转来找回场子。这个道理放到哪里也能说得过去,要不咱们就找团长和副团长评评理,他们两位只要有一个点头,赢走的东西双手奉上”
正所谓财帛动人心,这三个人知道秦默的身份,还敢来他的兄弟头上动土,也绝对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
这三个人当中长得高瘦的叫哈尔斯,这个人别的没有一套,却在骑射上面有独到之处,深得来自草原上的铁木耳喜欢。
乃是前队队长铁木耳的左膀右臂,就算是在龙飞面前也很说得上话,因为一旦铁木耳有事就是他来替补上这个位置。
而那个光头平时就是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却还能在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里面还混得如此之开,就是因为他是副团长刀疤大牛的生死兄弟,据说曾经为大牛挡过刀,救过他的命。
这两个混蛋家伙的背后,就牵扯了铁木耳和刀疤大牛这两大巨头,加上龙飞对秦默也是相当猜忌,毕竟谁都不想有这么一个强势的手下。
因此若是秦默敢动他们的话,日后在这飞龙马贼团中势必是寸步难行,自身的利益必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害。
对于秦默而言,他已经费尽心机更是凭借了一定的运气才爬到了这个位置上,怎么会贸然行事使得这等情况发生
因此在从闻讯赶来的莫达野这根墙头草口中得知了这三人的身份以后,黑兄心中也是沉甸甸的。
毕竟他也是打定决心跟秦默了,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利益自然是一致的,因此他也认为此时不应该冲动得罪这两人,这样代价会太大。
但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的,面对这种情况,秦默却冷笑着一步一步走到了三人面前,两眼冷厉的逼望了过去,一字一句的森然道:
“那你们敢不敢大声在我面前说上一句:没有在同沙鹰赌牌的时候耍任何的手段“
这三人摆明就是设下了套让黑兄钻进去,怎么可能没耍手段
秦默双眼森冷的逼望三人,哈尔斯和其同伴自然有些心虚,不敢还嘴。
但光头却是颇有几分光棍和无赖,仗着自己是刀疤大牛的兄弟,再加上有些酒意,于是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拿右手中指指着秦默的鼻子大叫道:
“你这个该死的黄皮猴子,我特么的就是坑你了,你特么的neng死我呀“
秦默两眼中寒光一闪,猛然攥住了那只放肆无比指到了鼻尖上的右手中指,然后向上一掰。
他此时的力量已经相当于两个壮年人,一瞬间的爆发力更是强大无比,光头立即惨叫了起来,不由自主的踮起了脚,浑身上下都在剧烈的颤抖。
这时候门外忽然有个声若洪钟的声音急忙大叫道:
“住手“
那话声分明就是刀疤大牛的,而且他的步子迈得极快极大,急匆匆的冲了过来,无由的令人联想起在西伯利亚地区生活了三十年的巨型猎食棕熊。
但秦默已经残忍的猛然发力
只听得“咔嚓”一声轻响,光头发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他的手指已经呈现出了一个明显的上折幅度,显然已被秦默残忍无比的活生生的将手拗断
刀疤大牛怒吼了一声,他本来就极其魁梧,此时更是睁大了铜铃一般的眼睛,显得凶相毕露。
他的身上一瞬间有着淡淡的红光闪过,碗口大的拳头直直地轰了过来,甚至秦默已经感受到一阵风朝着自己刮了过来。
在这个时候,才会令人惊然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