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神色重新恢复了吊儿郎当。“那不就好了吗,就算她的父亲让你害怕,我们在这杀了她,她的父亲又不会知道。”
“不,”公孙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一定不能动。”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如果在这儿杀了那个人的孩子,那个人一定会找上我们。”公孙说道。
听闻此言,付玉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无奈:“那怎么办,不杀了她,难道要放过她吗?”
付玉气哼哼的说道:“在这种危险的境况下,不杀她,谁知道过程里有会增加多少变数,万一就因为她有个意外公孙,你可想好了。”
少女抿了抿干燥的唇,忽然抬起头:“不,我们不能杀她。”
说着,她从沙丘后面站起身,向着月光之下走去。
“公公孙?喂,你等等我!”
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少女远去,连忙火急火燎从沙丘后爬起来,跟上了少女。
叶君行听着声源不断向她接近,近乎木然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抹黯然。随即,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转过身,默立一般看着本该远去的少女和少年,接近她,站在了她身前。
那双原本灵动的双眸抬起,两道目光直直射出,轻飘飘的落在他们身上。
“叶君行?”公孙脸上端起一幅明丽笑容,好似她还是那个一把拉住了她的少女,叶君行的眼珠转动着,墨玉般清透的瞳仁冥深,脸上的表情寡淡如水。
“有事?”
还没待公孙开口,少年便先一步站在了公孙身前。
“你的名字叫叶君行?”付玉痞笑:“很好听。”
叶君行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不杀我?”她说道,眼神无一丝神采,好似所有光亮都被尽数吸收,这样的眼神不知为何让少年心中一悸,他这才冷下了脸,仔仔细细的端详起面前之人来。
“付玉你让开。”公孙连忙将少年拉开,出乎她意料的,少年竟然没有反抗。“叶君行,你还记得我吗?”
公孙说道:“我是公孙,茶楼跳舞的那个人。想必是你?第二次见面了。”
“我知道。”叶君行说道,她的眼神依然淡如墨色,深深不见渊底:“只有你叫我‘小汐’有事吗?”
“深感荣幸。我想请你和我们合作,共同闯过考验。”
公孙低下头,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明快如述说着理所当然的事,她忽然笑起来,落在少女眼中女孩的眉眼透出一股锋利来,叶君行一字一句地说道,好像生怕她听不清似的。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你,究竟是什么人?”
公孙的脸色微变,她看着女孩,目光逐渐深沉,口中的话如她此刻隐匿的寒意,落在叶君行耳中漠然无比。
“和我合作。”她语声淡淡:“否则”
“杀了我吗?”叶君行抬起眸子,少女心神一震,那是怎样的眼睛啊,闪着剔透的色泽,如此清冷,陌生到了极处。她定了定神,了然般笑了起来。
“看来小汐前世也是啊,有二十了吗?”
她漫不经心地说道,笑靥明亮,如煌煌起舞的美人,每一处尽是风华:“自我介绍下,华国人,明邪。”
叶君行看着她,心上染上了悲哀的色彩。她忽然想起之前躺在荒漠上,她还计划着要帮助别人原本的变数原来竟早已和她有关,在化名叶君行流浪的那段日子里,曾经的少女像是传说的大娘,早已神交已久。
可笑,可笑。
他乡遇故知。
小汐这个称呼则是华国由来的,自己为自己取得居士,号汐然。还记得舞楼当她报出名字时,公孙氏打趣她,第一次见面称呼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