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吧!”
看着她胸前的淤青和手臂的血痕,和她白皙细嫩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泧衣黝黑的俊眸中,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药老听闻白泧衣来了自然不敢怠慢提着药箱走去药房,小药童也紧随其后,推开门一看白泧衣从未如此温柔的替一个女子擦着小脸“这是域主夫人?”
白泧衣听到声音侧过身看着药老“不然呢?骆老头子你怎么现在才来?”
白泧衣口中的这个药老正是漠仙鬼谷的神医,骆莫看着白泧衣心急如焚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死不了死不了,就算阎王爷要收她,到了我这儿我也给你拉回来。”说罢骆莫观察了一下安林身上的伤口转眼之间又看向白泧衣“把中箭位置的衣服撕开。”
“啊?”白泧衣惊鄂了一下
“啊什么啊?她不是你夫人吗?救人要紧。”随着骆莫一声令下白泧衣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帮安林脱衣服吧,于是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了,走到榻上双手用力撕开安林染血的衣裳,因为安林一直恍惚的处于半昏迷中,由于瞬间扯开的衣服紧挨着伤口突然被白泧衣这么一下子撕开,安林拧紧着眉,嘴里还续续断断的呢喃着“疼好疼”
白泧衣突然注意到了她那气若游丝的声音,手中的动作不自觉轻柔了许多,转变成温柔的口语对她说道“再疼也要忍着,敷了药就好了。”
“你小子是不是动真情了?是不是人家姑娘还没答应你?”骆莫说着嘲笑起了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有些幸灾乐祸。
“谁说的?这天下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我白泧衣的?”说完又是一脸傲气的看着骆莫,
“多的是。”说罢骆莫拿起一只蛊虫放在安林手掌上,白泧衣眼眸居然闪过一丝担忧“骆老头子你别乱来啊!”
骆莫瞪了他一眼“你小子懂不懂啊?亏你还是氾域之主呢!箭上有毒,这不得以毒攻毒吗?”
“我当然懂了,只不过她现在身体这么弱,能承受起你这么折腾吗?”白泧衣说完又回瞪了他一眼。
骆莫又开始幸灾乐祸起来“还说你小子没动真情?”
药房内一股极浓的药草味弥漫着整个漠仙鬼谷,蛊虫从安林的手中迅速爬到了伤口处,随着伤口的黑紫色慢慢变淡,蛊虫很快就一动不动的在安林身上,骆莫眼看着安林的伤口渐渐好转,可没想到的是安林在这时沿着榻边吐出一口鲜血不一会儿又晕了过去,弄得白泧衣手忙脚乱的为她用丝帕擦着嘴角残留的血迹,
“等等,你看!”骆莫突然叫住了他,使得白泧衣停住了动作扭头向骆莫所指的地方看去,安林的血液染上了一株百年再未盛开过的花“这是?”
一瞬间花叶绽放出金色光芒,黑色花瓣一片一片的开出,由于安林的血让花瓣内也染上了一抹朱红色,光芒仿佛渐渐扩大,刺的耀眼,骆莫定定的看着它开出花来才缓缓的开口“这是与寒灵草齐名的叱墨七花,传闻只有月寒之血才能让它提前开出花来,叱墨花开,必临大劫,难道她是?”
白泧衣心中像是绷紧了弦“难怪第一次与她相遇是那种奇怪的感觉?”
看着她苍白的脸,白泧衣狠狠的抽了一口冷气,心中的那根弦仿佛就在这一刻瞬间断裂“没想到你还是出现了,居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该要拿你怎么办?”
骆莫和白泧衣沉思了很久,终于他还是开口对骆莫说道“骆老头子,我们现在还不确定,务必请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放心!老朽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沉重的气息弥漫着整个药谷
“凌儿凌儿,不要走那么快嘛。”林玖轩还是同往日一般提着一篮子的东西追着寒水凌跑。
等寒水凌停下步子转过身来“你要干什么呀?我还有正事要忙呢!”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林玖轩定定的看着她,举起手中的木篮“给,不用太感谢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