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的极其像乾行修的男人,做到这份上,到底图什么!
乾行修不以为然,轻启唇畔道:“不要钱,不要势,不要命的人最可怕。不巧,这三样,在下都占了。旻朝于你,是江山,于我,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字。皇帝这要职,没了你谢昀季,有的是大把人想坐,不是吗。”敢算计他的倾倾,呵!
谢昀季内心油然而生的恐惧在渐渐加深,让他觉得不可置信的是,他花了几年的时间,才做到今天在五显大陆的绝对地位,而眼前这个男人,却轻而易举的便将这一切掌控在股掌!
“怎么样,你才肯放寡人离开?”任他谢昀季再厉害,也逃脱不了,此刻南璃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谢昀季心中明白,今夜他要为他的自负,付出代价。
因为有多年的谋划在前,谢昀季原本以为南璃迟早是囊中物,今夜的独身探访更像是在为将南璃收为囊中所有物之前的一个最后收尾,却不想会落入这早已等待他许久的陷阱之中。
“一,交出你暗布在北墨的所有联络地点图。二,作为辅助,大军压境北墨,一切听从南璃指挥。三,你自己动手,取心头血,还回。”说到最后一
条的时候,见乾行修放下了手中茶盏于一旁的桌案上发出一声闷响,见他眼眸危险眯起,说道。
对于知道言倾羽所有事的乾行修而言,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谢昀季的命都是他的倾倾救回的,可是眼前这个叫谢昀季的,却是个十足十的白眼狼!
“这三个条件,你谢某人能做到,吾便放你离开。”听乾行修继续说道。听罢前面乾行修说的那三个条件,一旁看着的南璃皇帝,心中不寒而栗,他在想,国师是得有多憎恶谢昀季,竟然要让谢昀季亲手取他自己的心头血!而谢昀季在听完乾行修说的第三个条件,他才恍然明白,乾行修把事情做到这份上,到底图什么。
不置可否,本来他无法动用,这一切早年的暗下布局,是因为以情布局,困住了言倾羽,叫她心甘情愿献出了她的心头血来给他做药引,不然也没有后来的谢昀季。
“你只有三秒的时间,思考同意与否。”乾行修话对谢昀季说,目光看向南璃皇帝,皇帝会意,出声吩咐道:“弓箭手,准备!”皇帝一声令下,早已在外等候的弓箭手来到帝帐内,齐齐对准谢昀季,此情此景,插翅难逃的意味。
“寡人,只有一人,你至于如此吗?”虽然弓箭手是皇帝吩咐的,但是谢昀季话对乾行修道。
乾行修冷冷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曾是人人畏惧的修罗王,不是吗。三。”
就在弓箭手听到乾行修说到‘三’的时候,就在弓箭手箭在弦上,准备朝谢昀季万箭齐发射击而去的时候,听到谢昀季冷笑了声道:“好!寡人允了!”
三个条件的前两个,和叫他旻朝打下北墨拱手送给南璃有什么区别,一旦南璃得到了北墨,这五显大陆上几大国相互制衡的力量便会被瓦解,到时候,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在谢昀季被扣上手燎脚铐,要被押下去关押起来的时候,见乾行修行至谢昀季跟前,拦住了去路,伸手抓住了谢昀季的手腕。谢昀季皱起眉头,说道:“为了一个女人,你要卑鄙的挑了寡人的手脚筋?”谢昀季面上淡定,但是心里早已提溜起一块大石头,他曾有过四年残疾时光,他知道那滋味不好受,这比要他还几滴心头血还难以接受!
南璃皇帝出面阻拦乾行修,说道:“国师,谢昀季废了,先前所做可不就竹篮打水了?”如果谢昀季废了,旻朝换了新的皇帝,这样于他南璃有什么好处,他当然不想看到。
乾行修淡然回复老皇帝道:“皇上放心,微臣并无此意。”有了乾行修这话,南璃皇帝这才松开了抓着乾行修手腕的手。
就在谢昀季的不解之间,见乾行修以银针为辅,封住了谢昀季的七大穴脉,叫谢昀季在无人解开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