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倾羽和乾行修回去的时候,南璃皇族那头举办的篝火宴席还未结束人生最冒险的一点,在于,你永远无法根据这一秒的事态去预料下一秒的变化。
皇帝所在的方位,畅饮之间,与歌舞相伴,一个被毁了容的舞姬不顾侍卫的阻拦冲到那些早已排练好的歌舞之中,小混乱被引起。
那张原本明艳的容颜,因为荣贵妃惩戒的那几刀,那舞姬的脸上几划刀痕尚未结扎,因为动气导致牵动了上过药的面庞,导致那缠在脸上的白纱布任可见到外溢的血迹,画面有点像木乃伊的头部还在流血一般,显得很是吓人,她直冲皇帝的位置而去,大有拦不住的架势。
本是微醺的老皇帝,被这么一个冲出来的“怪物”吓的一激灵,清醒了神,见他忙朝守在两旁的侍卫招呼道:“来人!来人!护驾!护驾!”甚是可笑,白天里,这名舞姬还没毁容的时候,她与皇帝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这会,这舞姬便成了皇帝眼中的“怪物”,令人唏嘘。
黎萧席见势不对,深深皱起眉头冲上前去,一气呵成,从护驾的侍卫手中夺过佩刀,一刀刺穿那个白日里跳舞出彩的舞姬,只见那舞姬死不瞑目睁着眼看着手握刀刃的黎萧席,突出一口鲜血,倒地而去,不多时便绝气而亡。
“父皇,您没事吧?”黎萧席并没有将多余的目光分给那将死的舞姬,而是忙放下了手中所握的刀刃,回身来到老皇帝跟前,嘘寒问暖甚是关心的问着。
黎萧肃亦扶着受到惊吓的老皇帝,他抬眸瞧着黎萧席,状是无意的将目光扫向那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舞姬,故意在皇帝面前,话中有话说着:“二皇兄连自己的人都杀,够狠。”
果然不出黎萧肃所料,便见老皇帝目光阴鸠的看向亦扶着自己的黎萧席,听他说到:“萧席,她是你的人!”老皇帝俨然忘记了,他早上见过那被黎萧席灭口的,可怜“木乃伊”。
黎萧席瞪了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黎萧肃后退开两步,拱手禀告道:“回禀父皇,此人是儿臣从番邦带回的舞姬,因其舞姿大与中原不同,儿臣这才想带回叫父皇赏鉴,不想此人会惊吓了父皇,是儿臣的错,请父皇责罚!”他赶紧认错说着,其实意在将事态影响降到最低。
因为黎萧席的话,老皇帝似乎想起了白日里的确是见到一个不一样风情的女子,他撇了眼此刻那个已经死去倒在地上的舞姬,皱起眉头说道:“她的脸,怎么了?”看那舞姬的头缠着溢出血迹的白色纱布,老皇帝嫌恶的看了眼,便将目光移开。
黎萧席目光状似无意实则有意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荣贵妃,又低头,整个一个受了委屈不敢讲的模样,吞吞吐吐回复道:“儿臣也不清楚”
黎萧席刚刚那落在荣贵妃身上的目光被老皇帝捕捉到,本是以为黎萧席要说什么,却听他吞吞吐吐讲一半,留一半,老皇帝眉头皱的更深,听他沉了声音说道:“有话直说!”
“儿臣,不敢。”见黎萧席将头低的深了几许,还是不说出个所以然。黎萧席太清楚,如果直接说,以父皇对荣贵妃的宠爱程度,定然不会相信他所说的话。
“朕,命令你说!”可恼也!竟然有人的权威大过于他这一国之君吗?竟然让他的二皇子吓的说不敢!黎萧席的话刺激到了老皇帝,见他追究起来。
“哎哟!”就在黎萧席心中得意要说出来的时候,却见站在一旁的荣贵妃手扶着额头,状似要昏倒,“好巧”一旁的黎萧肃眼疾手快的扶住了荣贵妃,担忧唤道:“母妃,你怎么了!”
黎萧肃这提高了音量的话成功的拉回了欲追究到底的老皇帝,见老皇帝走上前去从黎萧肃手中接住荣贵妃,见老皇帝担忧问道:“荣儿,你怎么了?”
年过四十的荣贵妃,容颜保养的好,看起来与二十出头的姑娘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见荣贵妃躲在老皇帝怀里,尽显得害怕姿态,指着那不知被人忽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