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波光粼粼,借着那高挂在上的花灯光芒,舟楫上几人的身影模模糊糊的倒映在水面上,微风中吹来浅浅淡淡的花香缓和人的心神,那两个男人之间却隐隐约约的弥漫着火药味
“找死!”玉面狐看着秦墨,目光微微眯起,杀意尽显,出掌再次攻击而来。玉面狐再次见到言倾羽的心绪很复杂,本来,天天有事没事找借口跑麒麟阁分布各属,希望能见到言倾羽一面,希望能跟她多聊几句,培养培养感情,结果,什么面也没见到,什么话也没说上,这淡水之交还是淡水之交。哪成想过,再见到言倾羽的时候,她身边却站着另外一个男人,而且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关系好嘛,难得一次的暗恋就直接被击碎了,那个男人居然还反挑衅他!气炸了!
言倾羽担心,正欲出手,却听闻秦墨传来声音道:“别怕。”他不疾不徐的话音尚在耳畔,余音未尽,秦墨已再次带着言倾羽轻松避开了玉面狐的攻击。
江湖上听闻凡玉面狐出手,绝没有人能从其手中讨得便宜,他是狡猾的狐狸,也是嗜血的狼。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只知西楚地界,报玉面狐名号,无人不知晓。麒麟阁的神秘阁主,听闻姓言,江湖人称百晓生,意指没有什么事情,是这位言阁主查不到的,小到府邸后院,大到皇室朝堂。江湖上传闻着许多八卦趣事,其中有一条,这样说道,‘玉面狐和百晓生,天生一对。’这一条空穴来风的传闻背后,又衍生出了许许多多匪夷所思的八卦。比如,‘玉面狐与百晓生即将大婚,正在筹备中。’
传闻也好,八卦也好,你不关注,其实你什么也不知道,就像言倾羽,乐得其在,独善其身。而暗恋着言倾羽的玉面狐则非也非也了,凡所到之处,听闻如此传言,玉面狐心中大喜,久而久之,这些坊间虚假的传言,在玉面狐心中似乎也多了几分真实感,但说白了,这其实只是玉面狐的臆想。
桥上的看客聚集的越来越多,湖面上,挂着许许多多花灯的绳索上,一个攻击,一个躲开的身影,让人看花了眼。听到百姓各自不一的在谈论着:“那男的跟那两个人有仇?”
玉面狐招招下了狠手,出手之余,似乎并没有考虑言倾羽,而秦墨一直未出手,却尽力在护着言倾羽,可是即使如此,玉面狐却还是在秦墨身上讨不得半分便宜
玉面狐一个锁喉掌向秦墨袭去,却不想被秦墨再次避开,顺带的还被秦墨踹落水中。扑通一声,溅起高高的水花,秦墨带着护在怀里的言倾羽安稳地落到一旁的桥扶手上,略显轻松。
落水的玉面狐从水中探出头来,他寻找着刚刚那个轻而易举就将他踹入水中的男人的身影,此刻他甚至忘了,他为什么要跟秦墨打这一场。以往自带的自高自傲在此刻在场所有看戏的人的嘲笑声中显得狼狈不堪,玉面狐看到了秦墨清闲的身影,他为了捡起此刻不知道丢在哪的面子,生气的怒吼道:“乘人不备,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玉面狐这一句话,简直一石激起千层浪,引得桥上的诸位看客,鄙夷议论纷纷起来。有人说道:“我看到,刚刚是那位小哥先动的手怕是嫉妒人家夫妻恩爱吧。”
秦墨淡淡的撇了此刻狼狈不已的玉面狐一眼,轻勾起嘴角,说道:“吾不是英雄,吾只是倾倾的夫。”说罢,那个温润儒雅的秦墨带着怀里的言倾羽以轻功飞去了星湖心花坊,消失在众位看客的眼中。风中,偶尔传来看客们对秦墨的狂热呼应声,对言倾羽的羡慕话语声,而那两个消失在视线中的人,倒是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玉面狐气的,握拳狂砸水面,听他对桥上的百姓怒吼道:“看什么看!”愤怒使人丑陋,饶是玉面狐那精致的面貌在此刻狰狞的面目中也凸显丑陋。拱桥上感受到玉面狐的危险的百姓们渐渐散开,在人们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中,玉面狐狼狈的自己爬上一旁的小舟
秦墨带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