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倾羽,醒醒唐倾羽”昏迷之中魏以南听得有人在不断的叫着她的名字,魏以南轻蹙眉醒来,本想用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再次倒在地板上。“你怎么样了?”一旁一样被关在这件屋子里的秦墨扶起了唐倾羽,关心问道。
“我还好。只是,王爷,你怎么会在这?”唐倾羽看清楚是秦墨,眉头皱的更声问道。
“我路过”秦墨避开唐倾羽探寻的视线,支支吾吾的回答道。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老实说,他与唐倾羽也不过才见过几面,甚至,他连唐倾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真实的面貌又是什么,他都不知道。可是,他又每每在遇到唐倾羽的问题上,从心的做出不像他的决定,就像这次告别秦十一,只身来到祁国江州一样。
“撒谎!你知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你万一有个好歹,该怎么办?!”被扶着靠在秦墨怀里的唐倾羽因为动气,胸口剧烈起伏。眼下的现实情况让唐倾羽无法逃避,身在幻境里的这个乾行修,不再是那个在九州无所不能,总是将她保护在身后的天宫六爷。眼前这个的乾行修因为要从血契之外来到幻境,被封住了一身修为,甚至被天命强行剥夺了习武的资格,眼前的这个乾行修在唐倾羽眼里走在这危险的幻境里,太过轻易会遇到危险。
明明她已经决心不再去打扰失忆后的乾行修的生活,希望他能尽可能的避开危险,可他呢,却总是不经意间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说不生气,怎么可能!
“我若有个好歹,你会在乎吗?若你不在乎,你为什么生气?就许你可以在乎我,不许我可以在乎你?这是个什么道理?”秦墨突如其来的质问,问住了唐倾羽。
“我”唐倾羽面对此刻连连发问的秦墨,一时无言以对。
“不是路过,只是想待在你身边。千里迢迢,又何妨。”秦墨执拗的话语让唐倾羽一肚子想劝说他离开的话给默默的吞了回去。听唐倾羽有意冷漠的说道:“王爷,请你理智一点。你我之间毫无关联,你少在我身边拖累我。”说这话的时候,唐倾羽很想推开此刻正扶着无力的她的秦墨,可惜因为中了软骨散没什么力气,让唐倾羽心中更烦躁。
看着此刻冷漠的唐倾羽,秦墨剑眉微蹙,他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秦墨的拉近下,加速的缩短了距离,一个猝不及防带着侵略性的吻封住了唐倾羽的唇畔。这个略带侵略性,惩罚性的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唐倾羽倒抽一口凉气的“斯”声,戛然而止。
秦墨咬破了唐倾羽的唇,唐倾羽唇畔的一点鲜血染红蔓延开也渲染了秦墨的唇畔。两人唇畔殷红,一个执拗的看着另一个人,一个不解的看着另一个人。
“我们之间,从来不是其中一个人说了算。”听秦墨否定的说道。唐倾羽气,秦墨也气,凭什么她说来就来,她说走就走。无声无息偷走他的心的时候,怎么不说非亲非故。当初执拗抱着他的时候,怎么不说非亲非故。凭什么!现在是没有爱意了吗?现在明明不是!
不知道秦墨哪来的缘由,失忆的无从察觉,确保着他真的很了解唐倾羽。她是不是她,他可以认出她。她有没有说假话,他也可以察觉得到
两个面上彼此在生对方气的人,那个被动靠在怀里休养声息的唐倾羽这一瞬之间不知该对秦墨说什么,才能劝走秦墨,微微别开了头,闭着双眸,不想去看秦墨。秦墨则坐在一旁护着唐倾羽,有些无怨无悔的意思,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秦墨如愿以偿,心中起起伏伏担忧的心神安定下来,只因唐倾羽不想赶他走。秦墨抱着唐倾羽,只希望可以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让身处在这个寒夜里的彼此不必太过寒冷。
靠在秦墨怀里的唐倾羽不知不觉卸下了防备睡去,秦墨一直抱着唐倾羽闭眸整夜未睡,天快亮的时候,关押两人的铁牢房的牢门被人打开,站在门口的是刀疤脸和两个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