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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来,昨夜忙前忙后照顾以南的那个人不是王爷,而是另有其人。”魏以南坐在秦墨对面,略微歪着头,看着对面从容洗茶具的秦墨说着。她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显然也不再困惑在此事上,她看着对面的傲娇王爷,心生趣意,故意说道。
“为何一直这么看着本王?可知,非礼,勿视。”秦墨抬眸看着她,有意转开话题说道。
“王爷不看着我,怎知我在看着你。”魏以南正了正身形,看着对面正看着自己的秦墨调皮说道。但她心里其实是说,对于你,怎么看,都看不够。
“在这里稍等我一会。”秦墨似是想起什么,站起身出门前说了声。面对唐倾羽,秦墨总是习惯了一种他已经失去记忆的相处方式,说不出来那不是他,却又偏记不起那是谁。他不愿与她争辩到底,争到底,不是伤了感情,就是失去她。他不像旁人,转不过来弯。两性之间,爱情之中,没有输赢的东西,非要争个输赢,度过多灾多难,却度不过平淡岁月。
秦墨去的有点久,带着姜茶回来的时候,魏以南已趴在桌案浅睡去。门扉推拉开的时候,魏以南迷蒙中醒来,看着他模糊的身影与昨夜记忆里模糊的身影重合,征楞出神,真的是他。
待魏以南醒神的时候,她面前已多出一杯散发着热气的姜茶。魏以南看着面前这杯黑乎乎的茶水问道:“王爷,这是?”
“喝杯姜茶,暖暖身。”秦墨说道。梅家茶庄青梅茶出名,姜茶亦出名,若非心中挂念染了风寒的唐倾羽,若非为了姜茶而来,这会他已在回北墨的路上。“谢谢王爷。”魏以南双手放在桌面上,捧着那杯热乎乎的姜茶,低头看着茶杯中荡漾开的涟漪,说了句。
魏以南慢慢喝完了那杯姜茶,与秦墨下了一盘棋,后来倦意上心头,不知何时睡去。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霸占了秦墨的床榻,身上盖着被子,而秦墨却不知去了哪。唐倾羽并非是心大到可以在一个陌生人或不熟的人面前熟睡去,后果不堪设想,这一点在秦墨眼中看来是担忧的,因为唐倾羽在他面前过于心大。但在唐倾羽看来,秦墨不是陌生人,秦墨是最亲的行修。她在他面前卸下了防备,甚至完全信任于他不会对她怎么样。她没有看错秦墨,但秦墨看着睡着的她,还是在心中不免替这个在他印象里认识没多久的姑娘担心起来。
魏以南醒来的时候,窗外淅淅沥沥下着的雨水已停歇,迟暮的太阳穿过乌云打散浓雾。魏以南起身穿上鞋子,向窗户处走去,推开窗户正好见到没有雾气弥漫的整个茶山之景。
秦墨的屋子岩台下错开不远对着一个茶亭,亭里坐的不是旁人,是正在与茶庄庄主品茶的秦墨,听茶庄庄主问此茶如何,听秦墨回道:“春茶苦,夏茶涩,要顺滑,秋白露。青梅茶虽过了季节未赶上,但此刻选春水秋香亦不俗。”
“先生,果然是懂茶之人。”见茶庄庄主端起茶盏,以茶代酒,敬道。秦墨刚到茶庄的时候,碰上了茶庄庄主在训斥下人没有好生照顾好茶叶的景象,出言帮了一把,倒见茶庄庄主看重了秦墨对茶叶的爱好与了解,这才有了这会相邀品茗之事。
先生在那个时代,取尊敬之意。不管他是乾行修还是秦墨,他的身上总有这种特别的魅力,与他有过了解相处的人,又不知他身份的人,多不会称呼他为公子,而是先生。魏以南坐在窗台边,手撑着下巴看着与人品茗的秦墨,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暖洋洋。眼前此情此景,仿佛是当时秦十一问自己有没有想过过一场无风霜,无雨雪的恬静岁月,期许成真的画面。
“这个赠予先生。”茶庄庄主示意一旁的侍从将手中的莲花灯放到秦墨那边,说道。
“这个,是?”秦墨看着面前这盏制作细腻的莲花灯,不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