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长像怪异丑陋的妖怪们拖拉着沉重的步履涌入阁内,鼻翼间灵敏的四处轻嗅着,似乎是想找到这胆敢闯入镇妖塔内受死的家伙。这左右的嗅着,竟然没有任何的发现,然而,那尚还挤在门外,半天未能入内的形同虚设的小妖怪们只瞧着前方身形庞大或长相狰狞的老妖们,料想着今日的餐食没了着落,倒也只是乖乖的退身回到各自聚守的楼层。
眼瞅着众妖怪没有探到什么好东西,便是欲然退身而出,却不想,这时,竟从那门外又飘进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妖怪。只见那一抹如若血色嫣红的轻纱飘窜阁内,而后围绕着各根梁柱盘旋而绕,甚至于那供奉台的桌下都不放过;下方一番的寻视未果,这慢慢的盘旋着,竟然还朝着这房梁飞了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妖怪呀,怎么轻飘成纱,看着,就是好厉害的样子!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
双手紧紧的捂着唇口,南宫玥满目里惶恐的盯着杨昆仑;却只见那接到惶恐信号,看着那一抹血色嫣红的轻纱飘然而至的杨昆仑,虽心生惶恐,却又是有了对策般的从怀中掏出两张黄色符咒,蘸着口水,‘啪’的一张贴在了南宫玥的额头,而另一张贴在了自己的额头。
口中念念有词,顿时,二人便如同隐身般,消失不见。
那一抹血色嫣红的轻纱于梁上各处围绕一圈后,终是飘出了门外,瞧着那抹轻纱飘走,众妖怪也是跟着蹦跳着踢踏离开。
终于,下方原本的喧哗妖气急集慢慢消散,一切正慢慢的趋于平静。瞧着那妖怪们离开走尽,深深喘了口气的杨昆仑将那符咒扯下揣入怀中。见此情景,南宫玥也是学着扯下,并将那符咒揣入自己怀中。伸手,杨昆仑似问南宫玥要那符咒般,瞧着杨昆仑那摊开直对自己的掌,南宫玥却只是抿嘴一笑,径直摇头。
眼眸微眯,杨昆仑只瞧着南宫玥一副笑而不给的模样,只低声恶心着。
“小妖精,你可真够恶心,那张符咒我吐了口水的!”
吐了口水又怎么样!此时,南宫玥可深知这张符咒的强大作用,只要是能保命,才不管这口水不口水的;这会子,如果妖怪重返,就算是吃他的口水,怕是也不会太过介意了。
摇晃着脑袋,南宫玥一副不给不给就不给的无赖模样;瞧着这会子耍起泼皮无赖模样的南宫玥,杨昆仑只一副作势般凶狠模样的拳头高举;切,什么玩艺儿嘛,南宫玥淡然扭头的蔑视着杨昆仑那般做作的模样,只瘪着小嘴做着鬼脸不理会他。
就在这群妖怪各自飘走,跳走,行走的离开房间之际,方才那被杨昆仑威胁作死的盆皿妖怪突然间的往着门外狂跳而离,甚至还叽叽歪歪的发出婴儿童音般。
“他们在梁上,他们在梁上”
就在这盆皿小妖的出卖声中,那一众欲行离开的妖怪们终是停步,且那一抹如若血色嫣红轻纱的妖怪也是“嗖”的一声又折飞了回来。
靠!这下可完蛋了,简直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似的,那些个妖怪们齐齐转身,回涌,甚至于,因回转身躯,一长像怪异拖着长长尾巴的不知名妖怪被横卡在门边,进不来,出不去,身体踉跄摔倒,只惹得被众妖踩踏的结局。
步入阁内,那干枯饿鬼,身呈赤色且瘦得只剩下一层皮,却总也似吃不够般,随手的抓起一只拳头大的甲虫塞入口中,大肆咀嚼,绿汁沿着那干涸的嘴角“嘀嗒”下落;还有那细瓶巨人妖怪,也就是方才在楼下遇到的那只青色细嘴瓷里的巨大妖怪,这妖怪可不同一般,力大无穷,一个拳头便可将地面砸出一个窟窿;还有方才那那一抹血色嫣红的轻纱落地,竟化成了一个身着红衣的妖媚女子,这便也就是传说中的魅妖,专门迷惑人的心智,吸人精元;身后,还跟着一只长舌鬼,传说这便是生前专说人事非长短,而后在地狱里被鬼神狱卒拉拔舌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