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二人跨步上马前行,胖墩却是一副依依不舍的牵住了缰绳。
“昆仑哥哥,你一路可得保重呀!”
“放心吧,你昆仑哥哥我一向命大福大的,没事儿。”
瞧着那杨昆仑一是自负致极的模样,南宫玥瘪嘴嗤鼻。
“吹吧,别把牛皮吹了,驾”
说罢,南宫玥策马扬鞭,马蹄溅起浅尘微扬。
“爹,等我好消息!”
眼见着南宫玥策马扬鞭的快速离城,杨昆仑手指于鼻翼下端轻轻一抹,双脚一夹,一拉缰绳。
“驾,走了,胖墩,告诉老头儿,让他等我好消息。”
“呃,我会的,昆仑哥哥再见。”
就那样,胖墩静立在城门处,挥着手,眼巴巴的直望着,直待那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见,这方才转身,顺势将肩膀上挎着的包裹轻轻的拉扯了下。
“太傅,徐知县,那个,我也送了他们了,也准备回去了,师傅还等着的!”
“胖墩,你等一下,老夫一会儿与你同回药王谷。”
“呃,好的,太傅大人。”
转身,南宫伟与徐知县寒暄着。
“徐知县,我这先去一下药王谷,看一下药王调配的驱魔粉怎么样了!”
“好,太傅请,这边,我会照看着的,若有任何消息,一定立刻与你联系!”
寒暄着,徐知县掀开马车门帘,欲扶南宫伟上马车,却不想,正在此时,衙役头目阿甘上气不接下气的出现在了城门口。
“大人,大人,不好啦,出事儿啦!”
一听这消息,欲行上车的南宫伟也是折转回身。
“大人,西郊一家四口,男丁死了,只剩下一个老女人!”
“死了,如何死的?”徐知县一听死了人,顿时眉头拧在一起,那表情,甚是惊恐。
“枯骨干尸,老妇也吓疯了!不过,听说,还有一个失踪不见了!”
听着阿甘如此之说,南宫伟上前一步。
“走,带我们去看看!”
这南宫玥倒也是有过人之处,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于是乎,那瞧了一眼的地图也就赫然于心。策马奔腾,好一番自在,终于,她知道,为何世人都喜欢自由而不被束缚,原因就是这份畅快吧。
紧紧的跟在南宫玥的身后,杨昆仑这不曾骑过几次马的人,顿时只觉屁股咯得生疼,有马车不坐,非要弄匹马来骑,这是着的什么罪呀。
这方屁股生疼,抬眼,却是瞧着那南宫玥的身影渐远,顿时拉扯着嗓子吼叫着。
“小妖精,你倒是等等我呀,等等我呀!”
扭头,看着那被自己扔在身后的杨昆仑,南宫玥只是狂吼着。
“还是不是男人呀,磨磨叽叽的,天都快黑了!”
这男人的面子岂能是白白的丢掉的,被南宫玥这般的一番羞辱,杨昆仑咬牙切齿般的扬起鞭子使劲儿的甩在了马屁股上,只惊得那马撒腿快跑,直追南宫玥。
风百楼。
至从枯骨干尸事件后,风百楼的生意一落千丈,然,自是有不怕死的风流色鬼,这晚上不能来风百楼,白天总行吧。原本要戌时之后才开门放客的风百楼,不过申时便开始了营生。
而自然,近几日因枯骨干尸事件,那些被憋在家里的风流色鬼,一知风百楼提前营业,便是拖着那副色鬼胎子溜达到了风百楼。
虽然说这营生不好,但这乐正荷泽倒是记挂着白柳儿尚还寄养在风百楼,所幸,这银子并不少给。
掂量着那手中份量颇重的银锭儿,老鸨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倒是挂满了笑意。
“你且回复王爷,柳儿姑娘,老妇照顾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