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叶家无关,而且,你看岸上还有后面,对方不是善茬,我们也不能贸然行事。”
叶亦清很是气恼:“怎么与我们无关,连我们叶家的船队都打劫,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去?”
“这灌河沿岸的山寨我都打过交道,他们中绝没有这群黑衣人这样的好手,这就是铁证。再说了,此时赵公子虽然深陷重围,但是他这手枪法已然大成,我都绝不是对手。我看黑衣人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真的么!?太好了。那我们去帮帮他不是更好么,还能结识这么厉害的人。”
“小姐,我知道你心底仁善,但是行走江湖远不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或者谁厉害就帮谁那么简单。就算他再厉害,其中恩怨我们不清楚也不好贸然插手,但是他们敢不给叶家面子,这事儿我们必定会讨个说法,但是不是现在,起码得先搞清楚对方的底细。”说着,石罡便用叶家镖局联络的口哨命令众人护好粮食,接着吩咐近前没有受伤的人开始砍断绳索,只要船只不被绳索牵制,即便没有帆,以灌河的水势,很快也能离开此地。
而此时的黑衣人头目的心头也是焦灼万分,他们的任务就是用铁箭绳索拦住头船逼停整个船队,等到己方在水面上完成合围,登船灭口就算大功告成。当他们看到头船上有一个身穿锦缎的公子要砍断绳索时,便下意识的以为他就是情报中女扮男装的叶家叶亦清,当即众人便要拿下他。谁知此人竟如此难缠,三两招他就意识到此人绝不是叶亦清,这手长枪耍的如有神使,霸道而又神出鬼没,根本不是情报中武艺平平的叶亦清。
更可恶的是这些历不明之人手持红缨枪竟打的自己一干人难以招架,自己的一招一式根本走不完就会被对方强势压制截断,己方的兵刃一碰到对手的长枪上便如失了魂般任由对方带偏,然后与自己人的武器碰撞在一起甚至砍向自己人的要害,没一会儿己方有几人便不得已丢掉了兵刃,还有几人已被对方枪身反震之力打伤。这情势,眼见船上有人开始砍断绳索,他也抽不开身去阻止。情知事已不可为,而后面追来的快舟已经快要对船队完成合围,黑衣头目果断放弃在此纠缠,大喊一声:“撤!”
眼见对方有了退意,紧靠船边的黑衣人已跳入大河,赵在渊如何能让他们就此逃离,他长枪一抖震开殿后的两人,大步挺枪直取黑衣人头目,旁边的杜义和柱子心有灵犀,纷纷来截其退路。杜义将手持的双刀当做飞刀使,一刀飞向其脖颈,一刀飞向其脚下,迫使黑衣头目不得不停下了脚步招架,就这么一打岔,身侧身后的长枪已然到了眼前。眼见已落入对方手中,黑衣头目既不慌张也不害怕,只是扔下武器说:“都走!”
即便是这寒冬时节,剩下的黑衣人也没有迟疑,纷纷跳入河中,向着快舟游去,近前的快舟也划了过来抛出绳索接应他们上船。此时船队尾部已经被攻破,这些不明来历的人或踩着连在一起的船只或乘着快舟如蚁群般要吞噬整个船队。
此时头船上的绳索已经被砍断完毕,石罡和叶亦清地站在船尾,赵在渊等人在次船的船头,刚刚的异变令众人都心存疑虑,于是都没有说话,原本赵在渊以为是王伦冲自己来的,可现在看来,对方更像是冲着整个船队来的。
灌河的水势还没有让停滞的船只加速起来,围过来的快舟已经纷纷抛出钩索挂在船沿上,越来越多的人爬上大船。赵在渊和叶亦清双方顾不得旁的,只能反身再次加入战斗。好在此时爬上来的这些人都只会三拳两脚,对于赵在渊等人倒是毫无威胁。可是在叶亦清那边,由于头船突然遭到落石和铁箭袭击,伤亡惨重,此时还能战斗的除了石罡和叶亦清便没几个人了。
叶亦清遇到这种真正的险境,自己完全慌了,本身会的那点功夫全都忘了,只能靠石罡在旁护着。可是随着船上的人越来越多,以及一些好手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