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紧迫,到店里我立刻进了供奉间,张天师像前的三炷香有一炷已经燃到了灰里。
我忙点上三炷香插在香炉里,对着张天师像拜了三拜才出了一口长气,现在还有30多个小时就大功告成,再晚一分钟就被我毁于一旦了。
茶几上的封口香炉烟霭迷蒙,显得既神秘又不可亵渎。里面装着的恶灵一定正在忍受着煎熬,只是不知道老乔现在怎么样了。
想给老乔打电话问问情况,才想起他现在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便只好作罢走出了供奉间。
到了供奉间外面,我不由的一愣,自己刚才在供奉间竟然没头疼和耳鸣现象,不适的症状消失了!
我下意识的摸向胸口,自己没戴佛牌进供奉间,这岂不是说马利昂并没说假话?
不行这件事我必须搞清楚!
我急忙往下走,刚要下楼梯郭苗开门从自己房间探出半个身子,问:“陈哥,你还要出去啊?”
“嗯,我去趟佛牌店。你们睡觉吧,不用等我。”边说边往楼梯下走,刚下了楼梯,一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个人,我吓了一跳,不满的说:“彭彭,你在门口站着干嘛?”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迈步向我走来,我随手把灯打开,在房间灯亮起来的瞬间,我顿时吸了口凉气,卖场里站着的竟然不是牛彭彭,而是上次梦中的革命小将。
革命小将满面怒容的指着我说:“你给我假情报,让我做无用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嫌弃我。谁敢戏耍主席的战士,就砸烂谁的狗头!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吓得连忙后退,被台阶绊了一下差点跌倒,正好牛彭彭走楼梯上面探出了脑袋,问:“姐夫,你刚才在叫我吗?”
“没有,你快”余光一扫,话没说完我又闭上了嘴,卖场里的革命小将不见了。
“姐夫你没事吧?”牛彭彭又问。
“没事,没事。快回屋睡觉。”
“真没事?”牛彭彭满脸狐疑。
“真没事。”我站稳身子也顾不得关灯,快步往店外走。
出了店铺,我更是一路小跑往佛牌店赶。气喘吁吁的进了佛牌店,马利昂诧异的问:“陈老弟,你怎么了?”
“我刚才遇鬼了。”
“是供奉间出事了吗?”
“不是,我出门时看见一个穿红卫兵衣服的鬼,他说我给了他假情报,让他做了很多无用功,还说了一些类似革命口号的话,要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马利昂忙让我坐下,问:”你以前有见过他吗?”
“梦到过一次,是在我戴上依霸拍婴的佛牌以后。那个革命小将是依霸拍婴里的阴灵吗?”
马利昂一拍大腿,说:“肯定是啊。”
“可他为什么说,我给了他假情报?”
马利昂沉吟了片刻,说:“肯定是你在佛牌启封那天,你把中意女孩的姓名或者生辰八字写错了,所以他找不到你中意的女孩。”
姓名或者生辰八字不对?
耳东陈,浮萍的萍,绝对没错!而且我又是在她生日当天启封的佛牌,日期还能搞错?
莫非陈萍过的阳历生日?
马利昂说:“你对佛牌祈愿,可自己却不说实话,佛牌里的阴魂自然会认为自己被耍了,他当然会迁怒于你。”
“马大哥,那现在知道佛牌问题出在了那里,是不是就可以送回泰国了?”
马利昂笑着说:“不用送泰国。我就能解决。”
“你?你不是说化解出了问题的佛牌,最好交给亲自加持佛牌的法师处理吗,不然容易出现隐患。”
“没错。不过这块佛牌是我加持的。”
我吸了口气,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