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拿着镜子照自己的门牙,他的金牙被磕掉后最终还是没能找到,估计是白天被某个撞了大运的人给捡走了。
他用舌头舔了舔牙齿的缺口,说:“我的格局没你说的那么小。你就是个烂好人,白洁丈夫尸骨未寒,就给开始拉皮充当媒人,你心亏不亏?如果周老板是个好人也就算了,万一他要是个坏人,你就是助纣为虐。”
他的话虽然不中听,可还是有些道理的,我这样做确实对不起死去的宋杰,可一想曹操那样的大奸雄死后还让自己老婆改嫁,作为一个深爱着老婆的丈夫,肯定也会同意白洁在找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
至于大眼说周大哥万一是个坏人,则纯属无稽之谈。
我说:“斯人已逝,白洁总不能为个死人守一辈子寡吧,都说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如果白洁和周大哥后半辈子真能幸福,我也是在积德。”
大眼斜了我一眼,说:“你不要把白洁想的那么楚楚可怜。你以为她真像自己的名字一样纯白无瑕?我问你,白洁和宋杰结婚后,宋杰那方面一直不行对吧,那白洁是不是应该还是未经人事的女人?”
“对啊。”
“那为什么白洁现在不是处女了?”
我被大眼一下给问住,半天才缓过神来,说:“你怎么知道白洁不是处女?”
大眼老神在在的说:“这点社会经验我都没有,以后我还怎么混。”
我想不出什么样的社会经验能在不碰白洁身体的情况下,让大眼下此定论,说:“你这是泼脏水,见不得别人好,恶意诬蔑。”
“你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大眼点上烟,看着窗外不在理我。
过了一会,我又问:“你到底是怎么看出白洁不是处女的?讲事实摆道理,别说那些玄而又玄的事情,我不相信是鬼告诉你的。”
大眼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门牙的牙齿,说:“那我今天就好好给你上一课。你有没有观察白洁走路,她脚微微带有外八字?”
“走路能看出来?”我不屑的说。
“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天生是那样,而且也可能白洁婚前就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所以这不是主要证据。关键证据是,作为为一个二十七八岁,长期没有夫妻生活,又整天生活在哀怨中的已婚女人,她皮肤为什么会那么好?体态为什么那么丰盈,你看她的胸,那腿,那腰,那身段就像被营养水泡过一样,浑身散发着熟女的韵味。这难道不可疑吗?”
这
对这方面,我连正经女朋友都没交过,自然无法下定论,但看大眼言之凿凿的样子,似乎所言不虚。
见我不说话,大眼继续说:“说完白洁,咱在说说周老板,你对他的印象一定是他为人儒雅,对白洁又一往情深,对吧?”
“难道不是吗?”
大眼笑着说:“这只是表面现场,他这人心机太重。举个简单例子,就说他刚才给咱们劳务费,他明明可以把钱提前准备好,然后趁白洁坐到车里的时候把钱给我们,可他为什么要当着白洁的面,从车里将钱取出来再给我们。这明摆着是在做给白洁看,好让白洁感激他所作的一切。”
“你为什么总把人想的那么坏?”
“不是我总把人往坏处想,是这个世界上坏人太多。”
“就算周大哥是有意那么做,一个男人为了追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使用点小手段,也很正常啊。”
“以小见大。在这种小事上他都可以耍心机,在大事上可能就是要多少人家破人亡喽。”
我对大眼的话给出了结论,说:“危言耸听。”
大眼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而是继续说:“不管怎么说,白洁和周老板都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而且你的所作所为,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