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九歌摆手笑道,“不怕不怕,我扎了个人偶当我替身,虽然这替身脑子有些不好使,应付应付宫女什么还是能成的,今晚我宿你这儿都没问题。”
此话一出,司命脸色哐当当沉了下去。
“你回去,”听着像是咬着牙说的。
“要我回去也成,反正你今天没事,陪我出去玩儿呗。”
“要玩你自己去。”
九歌撅起小嘴,“一个人哪有意思。”
她拉他袖子,“你陪人家去嘛去嘛去嘛。”
司命将脸扭开,“我不去。”
“去嘛。”
“不去。”
“也行,”她撒手,往后一坐,抱起胸。
“要么今晚我宿这儿,要么你陪我出去玩儿,你选吧。”
“你!”司命脸上一番青白交错变换,瞪着她的双眼直欲喷火。
半晌,他忽一拂袖,扭过头去,“去哪儿!”
是语气极重的一声问。
九歌却是笑了,这才对嘛,跟她斗,小样儿。
“这城里边儿大大小小的地儿我都玩儿过了,没意思,这凡人吧,也就吃的多,玩儿的地儿是真少,无非就那四个,茶楼酒馆,赌坊青楼。”
司命脸色又是一沉,长眉就蹙了起来。
九歌仍继续说着,“茶楼听书看戏还有那么些意思,酒馆喝酒什么的,我就不知道那白水之物有什么好喝的了,赌坊也是忒没意思,我上次去他们竟然还说我出老千要砍我手!气煞我也!”
茶楼酒馆,赌坊青楼,吃喝玩乐,她倒是尝了个遍。
“那青楼呢?”司命冷声问她。
“说起青楼就更气人了!”
九歌一脸愤然,“他们直接门儿都不让我进!说青楼不是女人能玩儿的地儿。”
司命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他以为她事事通晓,看来男女之事她还是不甚了解。
可见当初使用过华胥琴的人都还是处
他面色一顿,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
九歌没瞧他神色,还在那边儿忿忿道,“他们不让我进我就不进啊,我偏进!”
司命刚缓和的脸色又唰唰黑了。
“一进去发现,原来都是同道中人啊,终于找着个不用穿那么多衣服的地儿了。”
司命脸色愈加难看。
她又道,“一楼除了女的多些跟茶楼没啥两样,我就去了二楼,上去就听见不少房间传来女子叫唤之声,我心生好奇推开一门,见两人赤条条扭做一团,女子哭喊不止,表情痛苦,我瞧那男人扶着一棍物抽|插着那女子,善良如我,见此惨状,岂能容也,上去就是”
“住嘴!”
司命忽然冷声将她打断,九歌满面蒙圈抬起头来,只见司命面色黑中带赤,眼神吓人。
九歌疑道,“我还没说完呢,我进去就扇了那男的一巴掌,叫他欺负女人,结果青楼那老鸨竟叫人将我丢了出去!”
“你简直!”他怒指于她,“恬不知耻!”
九歌怔了怔,她又哪儿招他惹他了,他这样凶她,还骂她!
九歌负气起身,怒视于他,“我怎么就恬不知耻了?!”
“你!”司命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九歌也是好奇,她究竟说了啥能把他气成这样,憋了半晌,他扬手指门,一字一句道,“你c出去!”
九歌倒是极为听话的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她要走捏个诀便是,何须从门走,定是又要搞什么鬼,果然就见她扒在门沿上作欲推门而出状,然后堪堪回头将他一望,语气无辜的道,“那我就这样出去了哦,要是撞着你爹你娘那些个瞧见过我的,可别怪他们他们有所误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