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妇人懂什么?就是因为你,顾余念才如此不知羞耻,现在还怀上了孽种。”
相国边说着便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鞭子,手一扬,鞭子带着呼啸的风便要朝顾余念身上打去。
宋玉向前走了几步,一把抓住鞭子,一阵剧痛从手心处传来,鲜血缓缓流淌出。
“宋玉,你这是什么意思?”相国有些不解。
宋玉松开手,将微微颤抖的手被在身后,目光望向顾余念,“她是我未婚妻,我自然是要护她的。”
“如今余念怀了别人的孩子,这婚事c”
相国的话没说完,便被宋玉打断。
“我不在乎,至于孩子去留我说了算。”
相国打量着宋玉,有些拿不准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只得干笑两下,“那好,你就跟余念两个好好谈谈吧。”
说完,瞪了相国夫人两眼,低声呵斥:“还不快走。”
相国夫人低头拍了拍余念的手,柔声说道:“你跟宋玉好好聊聊,不要把事情搞得太僵了。”
两人很快就走出了房间,只剩下余念和宋玉两人。
顾余念虽然心里恨着宋玉,可刚才人家的确是帮了她,也不好冷着一张脸,无意一瞥眼尖的看见他流血的手。
“你的手受伤了。”
宋玉垂手立着,静默无声,就那样立在原地看着顾余念。
顾余念被看着有些不自在,眼神闪躲看着面前的轻纱。
房间很是寂静,似乎掉根针都能听见。
许久,宋玉开口打破了寂静。
“我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有时我会梦见在一片梅树林里我和一位撑伞的姑娘漫步,有时又会梦见那姑娘笑着和我说话,你说,那姑娘是谁?”
顾余念十指悄悄拢起,眼睛微微睁大,觉得有些匪夷所思,难以置信。
宋玉笑了笑,“以前我不知道,可是当我受了重伤来到相国,睁眼看见你时我便觉得似曾相识,后来看见那片熟悉的梅树林。”
顾余念不敢看向宋玉,只是放慢自己的呼吸。
宋玉来到床边缓缓俯下身,一只手拉住顾余念的手,一只手捏住顾余念的下巴,让两人对视。
“那姑娘便是你,余念。”
那慵懒温润的声音就像一个魔咒,将真相毫不留情的展现在眼前。
顾余念秀眸潋滟,两行热泪缓缓流下,开口说道:“放过我吧,也放过你。”
宋玉温柔的为她擦去眼泪,凑到顾余念耳边低语:“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准备拜堂成亲吧。”
顾余念伤在肩膀上动弹不得,微微偏过头低声开口:“不可能的,我要嫁也不会嫁给你,孩子的父亲马上就会回来了,他有那个能力保护我们。”
宋玉起身,目光落在顾余念那洁白的脖颈处似笑非笑:“你真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莫宁意的?不要忘了,你的父亲可是相国大人,权力一手遮天,他想对付一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顾余念转过头,仰望着宋玉,那憔悴的面容上原本满是倔强,此时却有几丝哀求之意。
“不可以,你们不能这么做。”
宋玉嘴角泛起一丝冷淡的笑意:“你若想他好好活着,而不是某一日不小心战死沙场,那就乖乖听话。”
随后,宋玉一脸柔情,眼含深情的注视着顾余念:“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忘了莫宁意,哪怕你怀了他的孩子,我也会把这个孩子视如己出的。”说着还一把握住顾余念的手。
望着此时温柔笑着的宋玉,顾余念只觉得心底发寒,手脚渐渐冰冷,麻木的好似不是自己的,被宋玉握住的手更像是被一只吐着舌头的毒蛇缠绕住,不由得一点一点从他手心抽出,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