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管?”徐尽欢淡淡道,那神态一副无所畏惧,正义凌然。直让墨太白,为他的脸感到疼。
秦烟哼了一声,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抬高了几度,俯视两人道:“当真不能叫男人养孩子,这都养出了什么没出息的东西。”
“”这话连带着墨太白一块骂了,徐尽欢觉得有人作伴还是比较舒畅的。
若是换作别人,墨太白,然受不了这种冷嘲热讽,可面对秦烟,心中久藏的一股愧意,压过了怒火,千言驳语只能低头认栽。
这愧是来自于前世的,墨太白终不想提起。
本来徐尽欢打算赊了就走,恰逢兰舟回来,不给钱不行了,但又恰逢身无分文,只好眼神示意墨太白。
墨太白递上天钱,心里默默给徐尽欢记了一账,他道:“这些够吗?”
兰舟笑道:“够了。”伸手去接,他的右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煞风景的是,翘起了一根兰花指。
墨太白:“”
听说秦烟来织星坊是来教训赊账不还的财神,钱八的。必是一场腥风血雨,两人无观意,速速离了织星坊。
徐尽欢翻着白眼在数落兰舟:“我真是没见过这么娘们的男人你说以后他要成家怎么办?难不成他还要伺候个男人?”浑身一阵恶寒,对墨太白道:“你们俩可以好好探讨一下,我觉得你们俩都应该是在下面的。”
“他妈的徐三汪,再提断袖我给你断子绝孙!”墨太白头上爆了几根青筋,踢了身边之人一脚:“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他好歹是你小叔,口下积德。”
“呵呵呵,就算让我叫徐朗然声爹我也绝对不可能叫他声小叔!这种人居然还是我亲戚想当年我妈”
徐尽欢脚步一滞,不说话了。
墨太白摇摇头,迈开步子,天梯又是一阵躁动,于是强忍住把他扔出去的冲动,唤出一看,一条简信:“秋月叔找不到藏戒了,让你快回来,问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再不回来可能会死。”
怪不得清秋月一通信息轰炸,墨太白有些心虚地转转被他引绳戴到脖子上的六合藏戒,回花浅道:“他不知道我现在在哪儿吧?”
“等下,我问问。”
问个屁,墨太白心骂,要是让清秋月知道花浅能联系到自己,一个天梯定位自己岂不是暴露了!
“你先等一下!!”
那边已经回了:“秋月叔叫你立马从织星坊滚回来,还有,问你手伤好了没。”
墨太白立即收起天梯,拉起徐尽欢就跑。
徐尽欢懒声道:“急什么,去哪儿?”
“桃源陵。”
徐尽欢一口老血喷出,拉住了眼前的疾走之人:“你是不是浊气冲到脑子了?去那儿干嘛?还不如让我到笃行阁。”
“徐三汪你现在是逃位之人,寄我篱下,别那么多屁事,你要去就去啊,我又不拦你。”
徐尽欢怒道:“不许这么叫我!”
跑了一会儿,徐尽欢突然问道:“你跟桃陵仙君关系很好吗?”
“不知道,大概不好吧。”
徐尽欢死拽停他:“那你还一副去了保我平安无事的信誓旦旦的样,我还以为你关系有多厚!”
墨太白无奈道:“我最近和桃陵一起行任务就当带你去打下手。你怂什么!”
徐尽欢这才放心。他难得的拘束起来,待墨太白将文墨阁一行所见给岳独酌转述完,两人独处时,徐尽欢这才说话。
他抱着臂倚在墙上,语气上挑:“师父?”
墨太白道:“咋?”
徐尽欢:“我说你是中了什么邪了吗?认桃陵当师父?”
墨太白:“这是励精图治,奋发图强,你别腆着个脸,你没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