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成熟帅气。微微惊愕了一下,目光转向子言鹿鸣,惊疑放大了十倍。
他的面色惨白,眼圈发紫,涣散的眼眸呆呆的垂着,刚被放下,他蓦地睁开双眼,血丝爬满的眼珠直盯着眼前之人,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吟吼。
墨太白惊呆了,眼见子言呦呦召出牵魂丝,将几欲发疯的子言鹿鸣禁锢住,她的神情c双手都是一颤。
“怎么回事?”墨太白问道。
“失心怨。”岳独酌道。
如雷贯耳。墨太白几乎是打了个冷战。只见岳独酌快速地在书架上翻找着,终在一个小暗箱里找到一瓶药,从中倒出一颗孤零零的药丸。
三人强摁着子言鹿鸣,给他喂下。
子言鹿鸣挣不开牵魂丝,更为狂躁。寻找一切能撕咬的东西,找不到,便咬自己的胳膊。待到沁出鲜血觉得痛了,才肯松开,拼命地找其他的东西。
独孤饮竟呆呆地把自己的手递上去,结果脑袋挨了墨太白一巴掌,手被强拽了回来。
墨太白真是被他傻到无奈了:“你干什么?他找不到东西,待会就停了。”
“可是,鹿鸣看起来很难受。”独孤饮可怜巴巴道,乞求般的看着墨太白:“太白,你们给鹿鸣吃的什么,他会好吗?”
墨太白哑然,他的认知里,失心怨是无可解的。于是望向岳独酌,他站在那里,身上还有一道来自子言呦呦的相同情感的目光。
岳独酌淡淡道:“没事,会好的,我相信他。”
子言呦呦权当这是安慰了,脸上的愁云并未消散。
岳独酌握药瓶的手,攥紧了几分。
约莫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子言鹿鸣渐渐平静下来,脸上有了些血色。
不过只是双眸紧阖,昏在床上。子言呦呦上前把脉之后,眼神一亮,立马起身向岳独酌鞠了一躬:“多谢,多谢前辈相救。”
她的声音几乎是发颤了,墨太白能想象到,她在知得知自己弟弟中了失心怨之后,是何等的绝望,而绝望中重燃,现在又是何等的感激涕零。
岳独酌道:“不必言谢,此药为药珍仙君所做,成品之后从未使用过,仅此一颗,物尽其用,救人一命。我也欣慰。”
墨太白明白了,岳独酌所言的相信,不止是对子言鹿鸣。
花间酒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做出了失心怨的解药,虽未知其效,但那时却已胸怀了救济恩惠天下之愿,并期待这一愿的实现。直到今天,他的真的实现了。墨太白想,要是那家伙还在这里的话,不知该有多高兴。只是,看不到了。
一时愧与忆齐涌,墨太白错过头去,不敢直视岳独酌那本该欣喜,却被无限遗憾所掩盖住的神情。
墨太白清了清嗓道:“狗子你受伤了,我给包扎一下。”
独孤饮浑然不知哦了一声,这才看见自己的伤口,呆呆地,惨嗷了一声:“啊啊,怎么这么多血!”
然后他一直鬼哭狼嚎地叫疼。
墨太白忍无可忍,乎了下他的脑袋:“我刚想夸你表现的多勇敢,多男人,你就在这里哭天喊地的叫疼,给我咽回去!”
独孤饮眼泪都出来了,咽不下去了。绷带缠一圈,哼一声,但还是听墨太白的话,紧抿着嘴唇努力不哼声。
失心怨是一种很恐怖的病,人畜皆能患。中病后会全身发紫,行如发疯。中病之人会胡乱的啃咬东西,挖人心脏。听说患者在吃掉正常人心脏时,会恢复神智片刻。
但当把患者之心挖出来时,便会发现,那早已不是一颗心,而是一颗黑紫色的肉块,上面开着乌黑黑的花,诡异的漂亮。
墨太白知道,独孤饮肯定是子言鹿鸣发疯时伤的。包扎了一会儿,墨太白问道:“你跟他很熟吗?”
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