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破绽,熟悉她的张克勤半分不信。他原本不是好管闲事的脾气,可是涉及到丁许墨这种风云人物,他的内心也压抑不住地窜起几分兴奋的期待,打定主意要找机会探究一番。
乐苑小区里,张母已经足足等了一个小时,晴晴和张克勤一进家门,她就关掉电视,迎上来。
“晴晴,你的手怎么样,伤口严重吗?”顾不上寒喧,张母急急地开口问。
这种焦虑和担忧,完全是发自内心,晴晴瞬间就被感动,果然,希望别人怎么对你,你先怎么对待别人。这就是真诚关爱的效果,一个多月的百依百顺,忍气吞声,终于换来婆婆的真情关怀,简直,泪奔。
“还好啦,妈,都已经包扎好了。”晴晴抬起右手,笨拙地晃了晃。
张母盯着她的右手看了一会,动手就要来解绷带:“打开来让我看看。”
晴晴被吓了一条,急急挣脱,挣扎间擦到了伤口,又是一阵疼痛。
您这不是来探病的,是来添乱的吧,她忍着疼痛,轻声说:“就是两道伤口,都包扎好了。”
“伤口深不深啊?”张母紧追着问。
“比较深,不过已经打过破伤风针了,别担心。”晴晴以为婆婆也是担心破伤风感染的问题,反过来劝慰她。
“哦,那有没有缝针啊?”婆婆继续问。
“没有,医生没说要缝针。”
“没有缝针啊,那就是不算严重了,多久会好呢?”张母半是询问半是催促地开口。
“这个,我不知道啊,”晴晴不愧是呆萌的好脾气,话说到这儿都没有意识到不对劲,“我想,半个月应该能愈合。”
“什么?哪里能等这么久,今天都腊月二十四了,我老早买好了八十斤糯米,就等着你放假来一起包粽子,做八宝饭,你现在来这么一出,让我找谁帮忙去?”张母一听这时间段,半个月,完全超出她的预期啊,当时就按捺不住,提高声量问道。
连张克勤都听不下去了,上前来打岔:“妈,今天怎么不去跳舞了?”
张母不耐烦地拍开张克勤的手,过去的一个多月,晴晴对她的态度实在太温顺了,这种态度就如同一个温床,令她的自大和傲慢迅速膨胀,潜意识里,她觉得晴晴已经被她牢牢拿捏住了,说话也更加肆无忌惮:“一大堆准备工作等着,晴晴,依我说,你这伤口也不严重,不必那么大惊小怪,你看,医生都说了不必缝针了,明天你就过来帮忙,也不让你干什么重活,戴上塑胶手套,帮着淘淘米,洗洗粽叶,总没问题吧?”
晴晴有几十秒的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她不傻,现在也反应过来,婆婆一开始为什么如此关心自己手上的伤势了,原来,是急着让自己干活。
她像不认识一样盯着张母,很奇怪,她怎么能把这么过分的要求说得如此心安理得的。
“怎么样啊,晴晴,你倒是说话,明天不行的话,你后天过来也可以的,让你多休息休息。”
见她不吭声,张母有些不耐地在一旁催促。
晴晴这晚上过得,真是磕磕碰碰,划伤了手心,还被许墨逼着打了两针,疼痛虽然不再剧烈,却依旧磨人,令她心烦意乱,心头隐隐地冒着愤愤的小火气,听到张母这番话,顿时如同当头一盆冰水,心头怒火全消,还咝咝泛起凉意。
“我手上有伤口,干不了这些。”她冷冰冰地开口拒绝。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这么娇气,一点点小事就要养起来当少奶奶啦。我当媳妇那会,我难道没受过伤吗?”她说着话,开始挽自己袖子,“你看看,这儿。”
晴晴站着不动,张克勤却立刻凑上去,只听到张母说:“当初割草的时候,被镰刀划伤,这么长一条口子,流了多少血啊,我连医院都没有去,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