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与自己人打成这幅惨状,这是交州军首次发生的状况,之前各师旅团虽说都看彼此不顺眼,那也是因为攀比心在作祟,但绝对不敢大打出手。
然而,这一次却是触动了对方底线,102旅团虽然没有龙啸师团那般强大,但也不是泥捏出来的,将士们眼睁睁看着自家旅团长受伤昏迷不醒,一个个心中怒火陡然而升。
这是属于他们的血性!
终于,人群当中有人率先挥起了兵器,当锋利的兵刃再次对准对方时,这一刻,便不再是走马观灯,而是要痛下杀手了。
双方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到了不一样的味道,所有人下意识的紧握兵器,随时应对无法控制的局面。
眼看双方就要大打出手时,一道嘹亮的马斯声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一大队骑兵飞速赶了过来,那迎风招展的大旗郝然绣着“文”字。
典韦虎目微眯,不动声色的注视着,时间不长,文丑身披战甲,一马当先的来到双方阵前。
勒马之后,文丑左右环顾,不由得脸色变了变,他知道典韦是个惹事精,但他没有想到,典韦竟然真敢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要知道,现在是交州军攻打江东最关键时刻,为此,主公极为的重视,典韦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搞分崩离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典兄有话好好说,你先把丁奉放了,千万别伤了和气。”
文丑还算沉稳,谈话间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情绪。
“你是了解我的,我典韦虽脾气不好,但也讲道理,我来问你,在西线战场上谁才是主力部队。”
典韦没有松开手,而是阴沉着脸质问起来。
“当然是你们龙啸师团。”文丑不假思索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应该能够看清楚是谁在公报私仇,耽误主公的大事。”
说来说去,典韦最大的怒气还是因为庞统将龙啸师团撤了下来,而耿耿于怀。
文丑不傻,岂会听不出来:“典兄,军师如何安排,自有他的玄机,你我听令就是了,没必要因为此事而把事情越闹越大。”
话音刚落,典韦立刻反驳道:“好,这件事情我可以忍了,并且也按照命令撤了下来,但102旅团从交州运来的粮草为何不给龙啸师团分配,大家都是自己人,难道我的将士们就要饿着肚子嘛。”
“这……”
文丑顿时语塞,不给龙啸师团分配粮草是军师的意思,至于具体原因,军师没说,他也没好意思去问,现在看来,这个冲突点终于是爆发了。
不过,有一点,他感到很好奇,军师是个聪明人,也是个明白人,他不可能不了解典韦是个什么脾气,既然都了解,却还要执意如此,这其中可就让人捉摸不透了。
一见文丑接不上话,典韦显得更是激动了:“怎么样,连你都回答不上来,这就说明,我典韦可不是在造谣生事。”话毕,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丁奉,咧嘴骂道:“这个混蛋亏他还是军人,整天就知道溜须拍马屁,今天他还敢动手打我,就凭这点,他就别想善罢甘休。”
话音刚落,丁奉猛然看起抬头:“你还讲不讲点道理,我是运粮官,自然要听从上方下达的命令,你公然抢粮,我总不能站在一边袖手旁观吧。”
“他奶奶的,你居然在装死!”
话毕,典韦一抖手直接将丁奉扔了出去,丁奉也不含糊,凌空翻转了几圈,稳稳落于地面,随即一溜烟跑到文丑身边寻求保护。
见状,文丑是哭笑不得:“好在我赶来的及时,并没有造成严重后果,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那怎么行,一大半的粮草都被典韦抢走了,到时候我如何向军师交代。”丁奉苦涩道。
文丑皱了皱眉,随即扭